隆冬温暖的锅炉房,当时外面还飘着鹅毛大雪,北风呼啸。
据当时第一个发现老王他爹死去的,一个也是烧锅炉的老头说,当他走进锅炉房的第一眼,便看到老王他爹佝偻着背,面朝锅炉房的大门坐着。
据说当时老王爹的手里还夹着一截早已燃完的旱烟,他的头颅低垂着,双眼紧闭,布满褶皱的老脸上,是淡淡的灰尘。
那个老人对老王说,老王他爹留给他的最后一眼,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双永远也紧皱的眉头。
认识老王爹十几年,他就没看到那双眉头舒展过。
隆冬,大雪飘飞,寒风呼啸,老王他爹抽着老旱烟,紧皱着眉头,佝偻着背,垂着头,就这么走了。
老王哭的像是个孩子,在他老爹坟前跪了一天一夜!
再后来,老王没有娶妻生子,他拿着他老爹给他攒下的钱,收起了破烂。
他也染上了他爹的习惯,欲望来了,他也不憋着,也不去找小姐,只是就坐在那张藤椅上,不管白天还是夜晚,也不避讳,就那样搓着小鸟,尽情发泄。
究竟是当过兵胆子忒大,还是为了祭奠他爹,亦或者是对着头顶那片不公的老天怒射?
没人知道!
“哎,好一枚悲凉的虎人啊!”
听完老王的故事,铁柱望天叹息,跟随高卫所,李二,踏上了去往西庄的客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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