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阳台吹风的包工头突然感到脚底一软,整个脑袋磕在了水泥板上,随后便察觉自己脖子被人用手臂环住,而自己的后脑则被一阵巨力按压。
“呜呜呜!呕。”一阵挣扎后,包工头也不堪重负晕了过去。
“你这动作好熟悉啊。”在监控室里不停拨弄仪器的徐匆听到了陈楷的话语。
“我当初就差点被这招勒死的。”徐匆想起来自己在昆民山生的事情,背后不仅一丝凉意。
“看来你还蛮有进步精神的吗?其实那种应该叫血裸绞,是一种柔道里面的技巧。”陈楷解释的同时,徐匆已经找到了电源的闸口。
“还是快点解决好。”拾起地上的一根建材钢管,随后将夜视仪拉至眼角,那帮三五成群的小混混就在三楼的大厅里喝酒吹牛那。
“欸,你说这帮保安和那些砖家谁赚得多那,许,匆!”说着便看到徐匆吭哧一声将电闸扳下。
“怎么回事?”
“怎么断电了?”
“操他娘的,耽误老子喝酒。”就在三楼的一帮小混混正在四处咒骂,随手抄起地上数量不多的手电筒便骂骂咧咧得站了起来,当他们各种的位置开始逐渐分散之时,黑暗中的两束红光不经意间走进了他们之中,手里的钢管朝着第一个人的脑门挥去。
“什么人!”
“什么东西!”显然那声闷响让他们开始意识到了什么,手里的手电筒齐刷刷朝着那边照去,只是却仅仅只能找到一个人的人影,以及自己倒下的同伴闪,烁瞬移间,徐匆已经退到了墙壁的角落处,随后再次反手一挥,将其中一个背对着自己的家伙敲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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