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王佳星不明白的是,在他第二次救下谢佳雨时,谢佳雨醒来先问时钦俭怎么样了,这让他感觉,谢佳雨是在乎时钦俭的,甚至两人的关系应该很密切,也许是情侣关系。
可是,为什么时丹阳的小弟常宇会频频劫持谢佳雨呢?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酒至半酣,时丹阳突然问王佳星,“大师,听说你是在闰湾镇长大的,不知你对那个地方有什么看法。”
王佳星听出来了,时丹阳是在试探自己。作为一个房地产商,最关心的就是地皮。看来,时丹阳有动闰湾镇的心思。
见时丹阳向自己征询意见,王佳星嘴角一弯,随后坐在那里皱眉沉思起来。看到王佳星那一副故作高深的模样,时钦俭心中不由暗骂:装模作样!
时钦俭骂得对,王佳星是确实在装模作样。经历过前世的他,当然知道闰湾镇后来会有怎样天翻地覆的变化,只是,当年闰湾镇的人是哭着离开的,却再也没有资格回来。
片刻,王佳星凝眸看向时丹阳,“时先生,我不得不佩服你的眼光,不出五年,闰湾镇的地价少说将上涨十倍。”
“大师能不能具体讲讲?”一听此话,时丹阳两眼放光,身体不自主地前倾,肥头离王佳星近了许多。
看到时丹阳那副德行,王佳星心中升起深深的怨恨。他现在可以断定,前世,让闰湾镇的百姓背井离乡的始作俑者一定有时丹阳一号。王佳星真心不想告诉以后闰湾镇会有什么变化,可是,即使他不说,也阻止不了时丹阳将来染指闰湾镇。况且,现在他要接近时丹阳,而这次是一个机会,他不能放过。
“时先生,别看现在的闰湾镇破得像个狗窝,可是,据我推算,五年后,那里将是一个人间天堂。”王佳星满有把握地说道,“你看,香城东、南临海,而闰湾镇位于香城西部,是与内地联系的门户。如果我推算不错的话,那里将会新建一个铁路客运站,取代现在香城火车站的大部分职能;还有,香城还将启动地铁工程,而闰湾镇的地铁工程将是全城的重中之重。时先生,你说闰湾镇前景如何?”
听到王佳星的一番预测,宁大师瞪着眼睛,张着嘴巴愣在一旁:这个年轻人到底还有多大能耐?
而最为惊讶的是洛志杰和时丹阳,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好像都在询问对方:他是怎么知道内情的?
此时,时钦俭却不屑地撇撇嘴,优雅地把脸转过一旁,小声嘟囔道:“真是胡说八道。”
“钦俭,你给我闭嘴,不许胡说八道!”时丹阳狠狠地瞪了一眼时钦俭,见时钦俭不敢说话,才转头看向王佳星,“大师,此话当真?”
王佳星点头,微笑着说道:“一定准确!”
“哈哈,丹阳,这回你可知道这位大师过人之处了吧?”这时,洛志杰笑着问时丹阳。
时丹阳点点头,“果然是大师,说话斩钉截铁,不留余地。”
洛志杰和时丹阳之所以对王佳星的一席话如此震惊,那是因为他们早就知道内幕,香城要进行一次大规模建设。不过,就是因为要进行一次大扩建,所以,原市委书记与马天阔之间的矛盾公开化,最终,刘书记黯然离开了香边市,而城市扩建工程也暂时搁浅了。
现在,香城的各个官员都不清楚香城扩建的规划还能不能施行。若是施行,到底什么时候施行,这对于房地产商们来说重要异常,这绝对是一个赚得沟满壕平的大好时机,而有马天阔罩着的时家,自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可是现在时局不清,时丹阳也不敢轻易地大规模调动资金,万一情报有误,他将损失惨重。而王佳星的这一番大胆预测,正中他的下怀,他决定找时间一定要跟王佳星细谈一番,如果王佳星的预测准确,他将提前下手,以占先机。
看到了王佳星的不凡,时丹阳对他绝对另眼相看,就连说话不知不觉地都变得无比恭敬。第一次看到自己老爸变成如此德行的时钦俭,心里的不忿达到了极点,但又不敢表露出来,只能“优雅”地憋在肚子里。
这次晚宴,王佳星认为气氛很好,效果很显著,他相信,想成为时丹阳的坐上宾是指日可待。
正如王佳星所料,第二天中午,他就被时丹阳秘密约到了一家私人会馆。
房间内,时丹阳笑容可掬,对王佳星异常地客气,“大师,今天约你来是有要事相谈,但是,咱们之前好像有一些误会,不如我们还是先把误会解开吧?”
“误会?什么误会?”王佳星早就想了解真相了,但他还是假装糊涂,明知故问。
见王佳星不解,时丹阳反倒一脸愧疚,“你还记得那个名叫谢佳雨的那个女证人吗?”
“记得,当然记得。”王佳星点点头,随后现出一脸无辜,“我好心好意救她,他却骂我是骗子,看来好人难做啊。”
“一定是大师预测到她有危难,才数次出手救她吧?”时丹阳试探地问道。
王佳星点点头,“是呀,可以这么说吧。”
“大师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