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刚走到庭院的时候,一名小厮从远处跑来,“二少爷,老爷和大夫人在前厅等候。”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带人过去。”王展打发了小厮,随后转身眼神复杂的看着状似亲密的二人,眼底闪过一丝沉痛。
“韩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王展站在两人面前,细声的询问道。
韩月尽量稳住自己的心神,强迫自己在他面前露出一抹笑容,那个笑容在月光的映衬下十分动人。
“今日刚回。”韩月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不是那么的颤抖。
两人刚进大厅,就感觉到一阵强风迎面吹来,长生赶紧将韩月往身后一扔,手指托起长剑直接与来人对峙。
哼,就凭术师五段也想与我对抗!长生一手背后将灵脉稍微的开一道缝隙,让灵气运行到周身小穴,只提了一口气那人便直接飞了出去。
飞扬的青色衣袍缓缓落下,而长剑早已被她立于身后,长生笑眯眯的望着被人扶住的中年男子,“原来王家的待客之道是这样的啊,我今儿个是见识到了。”
身穿藏青色衣袍的中年男子将扶住他的人给推掉,一双冒火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长生,“哼,就是你打伤我儿的吗!”
长生摇了摇中指,眯了眯眼睛,“我先说明一件事,你儿子只是昏迷不醒而已,还有你儿子这是咎由自取。”也不想想,小爷我的肌肤就是那么好摸的吗?!
“好一个口出狂言的大胆狂徒,来呀,把人给我绑了!”
王老爷此话一出,韩月赶紧慌张的挡在长生的面前,“王老爷,都是一场误会……”
大夫人直接喝断韩月的话音,“韩月!你搞清楚!你是奎儿未过门的媳妇,我没跟你算账就算不错了,你竟然还敢站在这里帮着外人说话!韩月,你究竟是何居心!”
如此紧张的气氛,独有一个人还站在那里兴趣缺缺的打着呵欠,“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就直说好了。”长生口齿不清的望着吵成一团的众人。
说了这么多的前缀,一点也没沾着主题,这里说话都是这么不着边际的吗?
“老爷,不如直接这人杀了为奎儿报仇!”大夫人目露凶光的望着呵欠连连的长生。
“不可!”韩月惊慌的挡在长生身前,“王老爷,大夫人,长生他是……”
“我不管!他伤了我的奎儿,就得死!”大夫人依然不依不饶。
韩月默默的看向一直毫无言语的二少爷王展,当见到王展刻意避过视线的时候,她的心痛了一下。
“大夫人,长生她……”
“爹,我认为还是先将他们二人收押如何?”王展的话语突然插了进来。
“王展,这里还轮不到你来说话!还不给我退下去!”大夫人目光灼灼的望着王展。在这王家,她的眼中钉就是这个二少爷王展,如果没有了他王家的财产和地位都是她儿子王奎的,可是偏偏就多了这么一个野种!
王展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韩月,随即弯腰扣首,“爹,大娘,是这样的,如果我们现在贸然将这二人处死,传出去会被人说我们王家草菅人命,对我们的生意还有名声总会有所损伤,所以我提议先将二人收监,等明日一早看看大哥的情况再做定夺也不迟。”
王老爷瞪了一眼还在打呵欠的长生,将那只刚刚和她对峙的手掌悄悄放在身后,释放灵脉为手掌暗中做疗伤。
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厉害,硬碰硬对自己决没有好处。王老爷思索了一会,锐利的眸光射向长生,“你的命老夫暂且记下,如果明日一早奎儿还没有清醒的话我就来拿你的命!”
一听到这番话,长生像是解放了一样挂在一名小厮的身上,“厢房在哪里?我要睡觉。”
韩月看了看一滩软泥的长生无奈的摇了摇头,等她想起一个人的时候,刚回头就看到王展离开大厅的背影,呼之欲出的话语梗在了喉间。
一进到房间,长生就直接趴在了床铺上,老人直接从玉佩钻了出来,在看到长生那一滩烂泥的身子时,也不禁摇头叹息,再看看她这个姿势,能不能有点女孩子家的自觉啊!
就在老人刚开口的时候,长生忽然举手堵住了他的嘴巴。
“停,你不要说话,我今天很累,吃药就可以了。”说着,长生就从空间戒指拿出了一个瓶子,倒出一颗丹药就送进了嘴巴。
看到她这行云流水的动作,老人的嘴角抽搐万分。“你不要以为总吃药就可以了,是药三分毒。”丹药也不是万能的。
许久也不见得到回应,老人也知道她今晚累了,毕竟发生了那么多事。老人飘到她的头上,脸上是笑意盎然,“我就说最后一句,被男人调戏的滋味怎么样啊?”
蹭的一下,长生就从烂泥瞬间变幻成了一尾喷火龙,“死老头!你找死是不是!”忘了,他早就死了!
长生咬牙切齿的捏着手中的玉佩,眼中放射的是高温溶光线,“你要是再敢说一句我就让把玉佩给你砸了!”
“小洛儿,何必发这么大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