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给你城外的弟兄们的呢?”
“这很简单,咱用了他们给咱的一个很小小的电台。”陈勇久很得意的回答道。
“电台?”李香甫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陈勇久问:“你会发报吗?”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男啊。陈勇久得意洋洋的笑着数落着李香甫:“哈,哈,这可就是你这个宪兵司令老土了,人家的电台没有火柴盒大,哪里还用的着滴滴答答的发报啊,象打电话一样,两边直接对话。”
李香甫很想马上验证陈勇久所说的一切,迫不及待的问道“这些东西现在在你身上吗?拿出来让咱哥俩也开开眼。”
“咱有你想象的那么傻吗?这关节还把它带在身上。”陈勇久知道现在也无法让他俩完全相信自己,自己再说多了也没用,于是他说:“反正现在你俩也没啥地方去,咱劝你们跟咱上辉山,这完全是看在咱们同是东北军兄弟的份上,尤其是看在以行兄有日本人的命案在身,日本人又在到处找他这个情况,也是为你们的安全着想。到咱的营地看一看,感觉好,你们就多呆两天,感觉不好,咱也不强留你们二位,你俩立马走人。如果你们觉的咱这个人不把握,咱哥三个就当没见过面,你们走你们阳关道,咱走咱的独木桥。”
接着,陈勇久很严肃的说:“咱把你们当成兄弟,刚才该说不该说的都咱都告诉了你们。咱先把丑话说在前面,“今天咱和你们讲的这些话,你们不能告诉外人,尤其是不能让日本人知道。抗不抗日是每个人的自由。但如果谁想当汉奸,去帮助日本人,那就怪不得咱翻了不认人,不认你们这些兄弟。既然咱有能力在日本人戒备森严的沈阳,干掉他们的装甲车队,就有能力干掉与咱为敌的任何人。”
陈老弟,你这是想那去了,李香甫马上解释道:“你看咱和关处长谁象当汉奸的那种人,就象你说的关处长他手里有日本人的人命,日本人找还找不着他呢,他能投靠日本人当汉奸吗!说真的,咱对于和你上辉山是有些疑惑,毕竟不了解你的那些弟兄,又有看管关处长的任务在身,总得向少帅交个差吧。但再怎么说咱也绝不会当汉奸吧!”
关玉衡看着陈勇久,他感到很奇怪,他印象中自己的这个小老乡,以前总是见人三分笑,嘻嘻哈哈,客客气气的,现在怎么突然变的这么自信,这么强悍。看起来他的确是经历过了重大的事件,人经历过大事后,往往改变最大,尤其是经过生与死,铁与血的战争甚至可以完全的改变一个人的性格。
他拍了拍陈勇久的肩膀说:“看把你紧张的,咱跟你去一起走独木桥,咱还有看看你的那些神勇无比的兄弟,还有那些让人难以想象匪夷所思的武器装备呢!”
中午,陈勇久按事先约定好的归队地点,带着关玉衡、李香甫来到了昨天拉物资的那座航空处的仓库。在仓库外面遇到了前来接应他的李墨和特战连的几名战士。
李墨从潜伏的一堆高粱垛里钻了出来,紧走几步迎上前去,紧紧的握着陈勇久的手,有些夸张的说道:“哎呀!陈副团长,你可回来了!大家一直惦记着你。怕你被困城里。快说说你是怎么出的城?”
陈勇久象久别的亲人,热泪盈眶,鼻子发酸,一时说不出话来。
站在一旁的张狗剩看到陈勇久眼泪在眼圈转,嘴唇直得瑟,他十分不解的说:“陈库管,你哭啥呀?你应该高兴才对!昨天我和曹大哥从东大营带回老大一帮讲武堂的学生兵和7旅的弟兄了,队伍一下扩大了,成立了中国人民军第一步兵团。曹大哥是团长。你是副团长,还立了二等功,得了40块现大洋。咱们从机场来的那十多个弟兄大部分都当班长啦,张明宇这次发了,和你一样也立了一个二等功,也得了40块现大洋,还当上了警卫连副连长。咱们这步棋走的,真是太对了!”
其实外人很难理解陈勇久为什么会这样激动。过去的这一天他承受的心里压力真是太大了。他毕竟不是受过特殊训练的特工人员,在日军占领的沈阳城来,稍有一点疏忽就会完蛋,每一分钟都过的提心吊胆,度日如年,虽然他只和大家分别一天多,但这一天是出生入死的一天。当他再次见到大家时,这种紧绷的铉真的可以彻底的放松了,他感到象和大家分别一个世纪那样的久远,热泪盈眶是在正常不过的了。
听张狗剩的介绍,陈勇久感到这一天的变化真是太大了,自己当上副团长了!他使劲的闭了闭眼睛,把眼泪憋了回去,连声说:“好,好!这真太好了!”随后问:“老黑,快告诉我,大圣他们怎么样?他们那组谁受伤了?”
“陈团副,你别总老黑,老黑的这么叫。”张狗剩在一边纠正陈勇久对李墨的称呼,一面他自己还这样叫着:“老黑现在是团参谋长了!”
李墨到是没有在乎什么老黑不老黑的,神色黯淡的告诉陈勇久:“小战士余钱在昨晚的战斗中牺牲了。现在在彭家湾全团正在给他开追悼会。”
张狗剩在一旁并没有把死当成多大一件事,反倒是十分羡慕的啧,啧了两声,说“陈团副,你不知道!团里对小余子这小子真够意思,不光全团人给他送葬,听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