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疯狗!”羌渠冷笑一声,大马金刀又坐了下去,斜眼瞥了须卜骨都侯,也是若有所思地坐了。
白马铜的人咽了口唾沫,急急道:“须卜骨都侯大人,咱们可是站到你这里的!”
“哼!若是真的,那我须卜骨都侯真是求之不得!不过~”他眼睛霍然一睁,如狼一样盯着白马铜的人,“若是有人把我当傻瓜,还得问我的刀,还利不利!”
“嘿~”那白马铜的人嘿然无言,良久,忽地端起碗来,一饮而尽,砰地摔在桌子上,站起来环视一圈,傲然道:“既然自己蠢,那就怪不得别人不拉上你!告辞了!”
转身呼啦啦一群人便出去了。
帐中众人一片沉寂,羌渠和须卜骨都侯带着怒火的眼中,闪烁着沉思的光芒。
“大单于,骨都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老王接着慢悠悠道:“部族被摧毁,儿郎女子减了灭了,鲜卑狗子是真疯了!所以现在还是好好商量怎么应付得好!”
片刻的沉寂后,羌渠沉声道:“还有什么好商量的!狗子们疯了,那就只有奋力杀狗吃肉!咱匈奴人的刀,可也不是吃素的!”
“你疯了!”须卜骨都侯叫起来,“就凭咱们现在这点人,怎么拼得过檀石槐十万铁骑!”
“哼哼!别被檀石槐吓破了胆!”羌渠不屑道:“十万铁骑,那是倾国之兵!分成三部,他直属又有多少?不留下照看本部不成?东中西三部,谁又舍得多拿出来!乖乖地被咱们打残了让别人吞了吗?!”
须卜骨都侯想了想,又叫道:“那又怎么样!好歹他威压之下,一半总有的吧!咱们有多少!加上休屠胡,能凑出来五万铁骑不?四万都够呛!”
“谁说要咱们匈奴自己扛了?”羌渠阴阴一笑:“当看门狗也有好处,主人家总不能看着自己的狗被人打死吧?到了该到的时候,咱就躲到主人的屋子里去嘛!”
“嘿嘿~”一帐子的匈奴们都笑了起来。
……
“日律推演大人!”一个鲜卑人惊呼道:“这个,已经是第三次了吧!”
“我做事还要你教训不成!”日律推演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盯得他恐惧地低下头去。刚才只是下意识地惊讶,没想到就触了大人的忌讳……
“马上去!十日之内,必要送到!”日律推演转开头,语气却是坚定无比:“我西部鲜卑,能够自己解决这些该死的匈奴!”
“是,大人!”信使沉声应着,看大人没什么吩咐了,便缓缓后退到帐外,抹了把头上的冷汗,苦笑一声,飞身上马,往东方弹汉山奔去。
与此同时,同样的飞骑,也从宴荔游和置鞬落罗处,同时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