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大长老来破妖术的话给安抚下去了,而且他们有的也隐约知道,宗师可以远距离杀伤敌人,大不了就是用剑像是前几天阿里布大人用拳头一样伤人吧?!可是,眼前这是什么?就喊一声,我们这么多儿郎就惨死了?莫非,这是地底的恶魔,来勾魂索命的?
没有希望的战局,闻所未闻的惨景,今天一系列的打击,让匈奴们精神崩溃了!
匈奴们阵型大乱。呼律看到的,便是匈奴兵阵崩裂之势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他脸色不禁狂变。
他可以把阿里布和阿里部的人做牺牲品,也能毫不犹豫让自己带来的一千多人陪葬,可是不意味着自己也得搭在这里。在他看来,所有人都比不得自己一根毫毛重要。
吕飞此时也绝不好受。自那一声大喝发出后,如同接到命令,原本密布方圆数百米如同温顺的小姑娘让他如臂使指般指挥的元气,瞬间狂暴变身成满身盔甲的彪壮大汉,狂飙突击,挤压、切割、撞击着匈奴们。而同时,自己脑中一种神秘的能量源源不断地流出,吸纳转化着天地元气,支持着它们的狂暴。短短几息,在吕飞感觉就像几百年一样漫长。等到匈奴们死伤无数纷纷落马,吕飞感觉自己就像三天没睡觉一般,头欲炸烈,太阳穴血管突突直跳。
苦笑一声,还是不行啊。那天极怒之下的自然引发,是自身潜力的完美自主运行,一点副作用都没有。想要自主达到那个境地,还得努力啊。其实这么狼狈,也有吕飞特意控制住狂暴的气场不涉及到马儿的因素,要不不会这么惨。
深深吐纳调戏,幸好这时周围的匈奴都已被杀伤,远远匈奴开始崩溃四散而逃,要不吕飞实在有麻烦。几息之后,恢复大半,转目寻找,恰好看到惊呆的呼律,不由微微一笑。
可是这笑容在呼律看来却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了,“挡住!挡住他!”呼律心神大乱,拨马便又一次狂奔欲走。
可是如果一开始还能有大批人来听令舍命上前,那么现在长时间战斗看不到希望,再麻木的人也有着求生本能,谁还顾得上他!
吕飞放声大笑,大喝道:“燕小七!白朗!出击!”
木墙上的人早已看得心驰神往,吕飞转瞬间击灭数百匈奴的神威让他们恨不得五体投地地膜拜,同时心里痒痒的。看到匈奴崩溃,早就下去将马匹前来准备好了,听到吕飞的命令,立马有人下来,将拒马墙搬开一条道路,疾驰而出!
燕小七盯着呼律狂奔,看到一个个匈奴甩开呼律逃跑,不由大笑,该死的,你这王八蛋终于没人挡死了!
吕飞发布命令正要前行,胯下马却是一声悲鸣,长时间的战斗终于让它耗尽气力,无力地趴伏下来。
吕飞一跃下马,收起马上兵器,举目一望,向最近的一个匈奴兵奔去,那人心胆俱裂,忽而好似福至心灵,急忙下马,便向一边跑的没影了。
吕飞愕然,继而是哭笑不得,上马急速追击,呼律在一众拥护下要跑远了。
吕飞渐渐奔近,张弓连射,一个个护卫惨叫如下锅饺子落下,终于那些从人们一哄而散。然后,吕飞精准的一箭射中马屁股上,马儿惊慌,“希律律”一声长叫立起,将呼律摔下来,一瘸一拐地带着箭跑远了。
燕小七大呼:“大人,这奴酋交给我!”吕飞一笑,策马转身缓缓而回。
燕小七打马奔到跟前,呵呵的笑,在脸色发白的呼律看来,是那么狞恶:“我早说过,你的头我要定了!怎么,这么不给面子?嗯?”
呼律手里有刀,可是就是不敢挥出去,心中的惧意,就如凶毒的蛇眼下的青蛙。
知道自己绝对不是眼前人的对手,就像落水的人捞到根稻草也如救命之物,带着丝希望,语无伦次:“放……放过我……我用一百匹马换……两百匹!不!三百!啊!饶命!五百!五百!我全部的财产!”
燕小七冷酷狂笑:“我要马匹,哪里不能自取!用你这蛮夷贱命来换!”刀光闪过血光现,呼律人头被燕小七抓在掌中,眼睛犹自带着不可置信——自己,竟然死了?!
燕小七上马奔行,大喝:“贼酋已死!逃跑者死!下马跪地者活!”
喧哗远远开始漫延:“呼律死了?!”
“呼律大人被杀了!”
“跑啊!”
出击的众人,闻声自是配合燕小七:“呼律已死!逃跑者死!下马跪地者活!”
有转身就逃的匈奴,被游侠、护卫们近的立马奔向前斩杀,远的便是毫不犹豫的一箭射去,很快便震慑了一批匈奴,乖乖地下马跪在地上——服从强者,珍惜生命,也是草原生命的本能。
吕飞在一边只看到远处燕小七斩杀向呼律,便命令着:“追击十里!分两队以燕小七、白朗为首,降者不杀!”
游侠儿、护卫们轰然应诺,散开了开始兜向远处梳理俘虏,后面的手尾交给了随后从二道防线赶来的青壮们,由吕飞带来的家丁头领吕勇(司马赠送的仆人,吕飞择其优者,察其品性,按“忠孝廉耻勇,仁义礼智信”来命名,各有所司,如带着士子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