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静静地躺在床上,打量帐篷内。
待客的帐篷坚固而宽大,帐中一应摆设器具按照吕飞习惯井井有条。
常在部落,阿泽自然是知道原先是什么样子的,而眼前这些,分明是吕飞自己重设的,格局大气,整洁而雅致。看着这些,阿泽也不意外,心里忽然涌起一阵的骄傲,自己的男人,当然就该是这个样子,不会像自己的同族们那么粗鲁脏乱。
思索间,吕飞进来了。
宽大的帐篷开有天窗,天气好的日子里都是打开的。清亮的月光自几个格子里倾泻进来,折射得帐篷里不用火烛也是微明。
吕飞坐到床边,阿泽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握住阿泽柔若无骨的双手,抚摸着。滑腻,温软,怪不得骚人们都用“羊脂白玉”来形容美人的肌肤。吕飞赞叹着,月光的微光下,眼睛奇好的吕飞甚至能看到软嫩的手上淡淡的青筋、毫毛,忍不住放到嘴边轻吻,一点一点……
阿泽睫毛颤动。
良久,吕飞分开两臂,抓着阿泽的手分放她头部两方,低下头去,寻觅着芳唇。
阿泽鼻间不由发出一声呻吟,一阵阵的快乐的感觉让她眩晕,全身开始发热。
吕飞放下手,顺着手臂,缓缓向下,一分一分,向阿泽身体抚摸、探索……直到,高峰、溪谷……
阿泽脑中“轰”然一声炸响,轻飘飘不知身处何地,耳边回荡着一声声陌生而熟悉的呻吟——这,这是我吗……
不知何时,阿泽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身无寸缕,吕飞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唇,一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欣赏。
瞬间,一阵羞意让她不由收回放在头两侧的双手,想要掩住要害,然而突然间她停住了,舒展开自己双臂、自己的身体,挺起胸膛……将自己所有的骄傲展示在自己的男人面前。
“我喜欢他,我爱他,我要给他我所有的一切!”阿泽在心里骄傲地喊着。
吕飞终于忍不住又埋首下去,如同对待一件至为尊贵的工艺品,小心地,一毫米一毫米地品尝,从上,到下……
阿泽已经满是沉醉,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个男人,是爱自己的!
感觉到吕飞双手十指轻扣在自己双脚十指间,轻柔地抬起,品尝着自己那最为柔软的……
吕飞的爱,如此轻,如此重,轻怜,蜜爱。
眼泪不由就流了下来:“阿爸阿妈,你们看到了吗?阿泽很幸福,阿泽将自己交给了喜欢的男人,了不起的男人,爱自己的男人……”
强烈的幸福感觉,冲击着清纯的阿泽,直到男人强健的身躯覆上,片片紧贴,严丝合缝,被心爱的人征服、包围的感觉让她又一阵晕眩。足够的润滑,一下不甚太强的刺痛后,那种幸福的感觉一下到达了顶点,然后,阿泽的世界一片黑暗……
又一次醒来,感觉到吕飞的爱与冲刺,阿泽呻吟着,紧紧地抱住、缠住……
吕飞爱抚着阿泽,兴奋的身体不知疲惫。
如同发现新大陆的冒险者,贪婪地一寸寸检索着自己的领地。羊脂白玉……呵,温、软、滑、香、甜……吕飞想不尽能够形容的词,只觉自己的词汇量实在贫乏。
直到再也忍不住,温柔地覆盖,轻柔又坚定地直捣黄龙,羊脂白玉上顿时朦胧起绯红色的光彩。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一声欢愉道极点的呻吟,引爆了吕飞身体里的种子。
阿泽第三次昏了过去。
阿泽依偎在吕飞胸前,眼睛霎也不霎,水波盈盈地盯着吕飞,洋溢着幸福,手抓着吕飞的手在自己身上探索,呢喃着倾诉着对吕飞的爱意:“从你来到那个小营地,阿泽就看上了你……啊……阿泽从没见过,有人可以这么英俊,这么温和有礼,即便身上满是风尘,也能让人一眼就分出来……狼群来了,阿泽很害怕,但是有人,让阿泽看了一眼,就觉得很安全很安全……果然……哦……阿泽喜欢你的歌,觉得真是……好听,好听到心里去了……爷爷也能看出你的强大,阿泽很高兴……总想看着你……听你说话……族长那里,听你说话的时候,阿泽心里不知道多么高兴,高兴地心里要裂开了……嗯……直到泽旺说要我来侍奉你……阿泽觉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呢……”
吕飞静静地听着,柔情充溢着胸膛。
然后他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看着阿泽,认真地说:“阿泽,跟我走吧!相信我,我有足够的能力,摆平一切。”
阿泽看着他,缓缓地摇头:“阿泽愿意跟你去任何地方,但是,阿泽生在这里,长在这里……爷爷,族长老爹,泽旺,都在这里……阿泽走了,他们会很不开心,那,阿泽也会不开心……”
吕飞心一沉,果然,是这样的回答……
人生,总会有许多操蛋的地方。莫名其妙的纠缠,纷乱,剪不断,理还乱,进退不得,徒惹伤心。
看着吕飞沉默的样子,阿泽温柔地伸出软嫩的小手,抚平着吕飞的双眉:“你是阿泽的男人,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