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我的本性,从前不能做,也没必要做,便只能收敛了去和俞元薇捣些小乱,如今他们都将我逼到绝路了,背后就是万丈深渊,我还顾及什么?便索性来一次狠的,也让他们知道知道疼字是怎么写的才好。”
俞宪薇想了许久,长叹一口气,到底忍不住问道:“你我到底不曾长久相处,也不曾深交,为何告诉我这些,难道就这般信任我?”
俞如薇看着她,忽而一笑,道:“因为六妹妹和我已经是盟友,且你一派坦诚,我又岂能藏私?”微微叹了口气,将手搭在俞宪薇肩上,声音转柔,道,“此后我要离开,这家里便只剩你一人,内宅之斗,只有比仕途一路难上百十倍的,你所担的担子比我重,却也不用太担心,真有承受不住的那一天,不干了也罢,横竖还有我呢,纵然离了这家,也不会叫你吃苦头的。”她已然得了老太爷怜悯,且又因为中毒之事被大老爷视为祸端更为不喜,父女两个两看两生厌,恰好平城闵家派了人来接外甥女去住,老太爷便同意了。
俞宪薇一怔,愣愣看着俞如薇,半晌,将手放在她手上,点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