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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踌躇不决,最终还是走了进去,横竖都是一刀,逃避不是办法,就算她只是来找残琴,我们也算是朋友,退一步也是间接朋友。
我走进去,没有惊动她的意思,也没有特意放低脚步的想法,其实我不知道该如何做,也许想永远也走不过去,我在床头停下步子,小心翼翼坐了下来,望着倾城和衣而眠、娇憨甜睡的身影,在细细睫毛的掩衬下,仿佛有一双充满魅力的眼睛望着我。
我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错觉,这种鬼使神差的错觉使我不由自主的俯身,在离她脸不到十公分时才清醒过来,我暗骂一声这是怎么了,却没法站起来,那双近在眼前的娇艳红唇,仿佛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