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也没了,整个脑袋,被我是谁双拳双风灌耳,打了个粉碎,手里虽然还擎着那把剥皮刀,但是已经永远也不能再剥人皮了。
我是谁回头看了看那二十名殿前侍卫,淡淡的道:“他若是杀手前三甲,我肯定不会是第三,至少,应该是第二,是么?”
二十名殿前侍卫,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风波亭。
烟雨迷蒙,细雨霏霏。
恍如回到几十年前,
岳家父子被缢死之日。
风波亭对于南宋王朝而言,不是一个吉祥之地。
岳武穆父子就是在这里将星陨落。
而罪名是“莫须有”。
所以南宋朝廷始终欠着岳家一笔糊涂账。
所以当朝宋帝对岳雷一家十分眷顾,哪怕老头子胆敢出言唐突,他也一忍再忍。
但是无论如何,即使当朝宋帝再怎么天恩浩荡,眷顾岳家,也抹不去朝廷在风波亭树立的那根无形的耻辱柱。
偏偏又到了风波亭。
沈太公和大队人马,包括岳雷在内的一干人臣,拥着龙辇及龙辇中冒牌的宋帝,来到了风波亭。
一路赶来,大家腿脚都疲惫至极点。
所以所有人都想歇息一番。但是张相等人,却知道事关重大,一刻也不能拖延,于是,他们继续急着要往前赶路,就在一帮人赶着前行,而另一帮人拖拖拉拉,想要进亭休息的时候,突然有人看到了一种异象。
一阵呜咽之声,凄惨的从风波亭内传出,这呜咽声凄惨的如同来自于地狱之中。
胆壮的人,伸头进亭一看,吓的魂不附体。
那风波亭中,吊着两具尸体,一个顶盔灌甲,正是岳武穆的戎装,另一个一身白衣,不是岳云,还能是谁?
所以一行人,一阵骚乱,都嚷嚷着岳武穆回魂来索命报仇来了。
这一惊乱,吓得龙辇内的替身,连身念佛,“阿弥陀佛,岳爷爷明鉴,我可不是赵家人,只是个替身,千万不要找我。”
那前头已经走过风波亭的岳雷,听说自己父兄还魂来找皇帝索命,心中愤懑,知道自己兄父忠义,而且清明果决,恩怨分明。先帝做的错事,怎么会算到当朝皇帝头上?再者说,当朝皇帝早给父兄和岳家**,一门上下,而今依旧是荣膺倍至,怎么可能有什么还魂讨命一说。
岳雷一听便知,肯定是有人接着风波亭的旧事,在这里兴风作浪。
所以岳雷第一个返回来,冲进了风波亭,一冲进去,却被吓了个半死,那上吊的两人,居然真是和父兄当初一个摸样,连他这个至亲之人,一时之间,也被吓的不轻,旁人就更加难怪了。
岳雷正望着那两句尸体发愣,突然那呜咽声便停了,三只和灵隐寺一模一样的金箭,从两具尸体中,射了出来,一支射向岳雷,两支只射向龙辇。
那金箭速度极快,但是有件东西,也不输那金箭。
鱼线。
鱼钩。
鱼竿。晃动之际。
射向岳雷的金箭和射向龙辇的一支金箭,被鱼线生生扯了下来。
但是龙辇中依然一声惨叫。
那假皇帝,还是中了一箭。
这下龙辇四周更是乱作一团,张相等人知道若要掩人耳目,戏便要做足。于是他带头冲入龙辇,还拉了两个太医,进入龙辇给那冒牌皇帝治伤。
而沈太公则看着自己的鱼竿鱼钩鱼线,小发了会呆。“不知道是我老了,还是许久不钓鱼,手底下生疏了,怎么漏了一条鱼?”
就在此时,岳雷大骂,“谁,到底是借托我父兄的英灵武神弄鬼?有种的给老子滚出来。”
在他的叫骂声中,那凄厉的呜咽声又突然想起,这呜咽声似远似近,凄厉不已。
沈太公听着这呜咽声,突然心中一寒,叫道:“糟糕。这回老头子不知道对付的了么。”
口里自言自语的说完,身形却不停顿,冲进风波亭,一把将岳雷老爷子给扔了出来。岳雷一个不留神,被沈太公扔的摔在地上,爬不起来,等他被周围的侍卫七手八脚扶了起来,正要骂时,却听见沈太公望着两具尸体道:“行屍、走肉,两位顶尖杀手,不知何事到了临安,我老头子要是早知道了,定然要请两位到舍下一叙,好好聊聊杀人的手段。”
那两句尸体听了沈太公的话,突然停下那呜咽声,而后发出尖锐的鬼泣之声。“老渔翁,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大家两不相干,我只要宋家赵老头的性命,给武穆将军报仇。”
沈太公哈哈大笑,“你这是报什么仇来?刚才岳武穆家二公子站在这里,你尚且用箭射他,你是要给他们两位报仇,还是要他们两位绝后?”
那扮作岳飞的尸体幽幽的道:“他认贼作父,原本该死。”
沈太公笑道:“该死不该死,不是你们说了算吧。”
那两句尸体齐齐发出阴哲的声音道:“谁能打,就是谁说了算,今日,我们定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