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欺进,直扣看对方脉门。
那孟夫子正攻出一扇,突然扇面承力,而后便被人收了扇,急忙后撤,却见对手已然放了扇子,直抓自己脉门,吓了一跳,这脉门若是被人抓住,再运动内力一冲,那自己多年的修为,怕是要折损大半,于是急忙缩手,同时手里一松丢了那扇子。王重阳左手便接住了那铁扇。
在收孟夫子的铁扇的同时,王重阳左手也不停歇,手里铁罐迎着那铁笔便去了,那铁笔直插入铁罐中,王重阳便放手在那铁罐上运劲一拍,一股纯阳内家罡气自那铁罐上传递到铁笔,再由铁笔传到那孔夫子的手上。那孔夫子虽然内力也不弱,但是和王重阳的先天纯阳罡气相比,差的太多,被他全力一掌,振的手中一抖,虎口破裂,手掌麻木,那铁笔也拿不住了,丢了下去。
王重阳看也不看,伸手将铁罐又提了起来,罐中便收了那只铁笔。
王重阳不动则已,一动便将那孔孟两个夫子的武器都收了去。他身后重阳宫弟子齐声喝彩,大声叫好。
就连金燕手底下几个大汉也忍不住叫了声好。
王重阳一招收了对方兵器,若是此时他趁对方惊愕,心神未定之际,无论攻击哪个,对方都断断极难躲闪招架。但是他并不追击,而是即刻向后闪退,跳出战团,而后脸带微笑,轻轻将那铁罐放下,从中取出判官笔。
而后他走到那孔夫子面前,恭敬的将判官笔送回,又走到那孟夫子身前,将那铜骨铁扇也交还了,而后抱拳道了声:“承让。”
那孔孟二人原本就该藉此说些服输的话,也就罢了。但是他们虽然满口孔孟之言,圣人之理,却丝毫也不得真髓。
今日他们攻了敌人五百余招,连根毛都没有碰到,却被对方一招之间,收了自己武器去,这脸可丢的太大。
虽然结果武器,两人脸色都憋的通红,犹如关公的脸一般。
他们拿过自己武器,转身就走,只是那孔夫子边走,边用手勾了勾那孟夫子。
隔壁方振眉离得虽远,却瞄道他的小动作。对唐月亮轻呼一声“不好。”
与此同时,那王重阳转身去提那铁罐,背对着孔孟二人,那二人突然转身,孔夫子手中又打出满天小银笔,而那孟夫子,手里居然也不含糊,一把洒出了一手小金扇。那金扇的边缘都是锋利无比,而且旋转着从空中不同方位,向王重阳后背袭来。
王重阳身后的重阳宫弟子俱是一片惊呼,那周伯通大叫“小心,”。
那王重阳却依旧不紧不慢,手里提了那铁罐起来,看似缓慢,实则却十分精迅速,将那铁罐在漫天笔扇雨中划了一阵,那些暗器,居然都被他收到罐中。
这回他也不再客气,大喝一声,“物归原主”。动作不停,顺势将那些暗器从铁罐中用内力激发出来,便如那火器发出一般,那些银笔直奔二人腿脚而去,而那些金扇,则旋转着从孔孟二人身旁绕到他们身后,直奔他二人臀背袭去。
孔孟二人哪想到有如此变故,躲闪不及,只见他们二人腿脚前面,插满了自己的银笔,屁股背上又插满了那些小金扇。
好在王重阳依旧手下留情,并未下死手,只用了四成力道,那些东西皆插入不深,只是给他们一个教训,要他们日后不要趁人不备,背后偷袭。
这一下,又引得重阳宫的弟子齐声叫好,那周伯通大笑道:“好玩好玩,好人不做,要去坐刺猬,臭不可闻,臭不可闻。我都不玩刺猬。”
再看那孔孟二人虽然伤势不重,都是皮肉伤,但是满身都是那些暗器插着,却也疼痛无比。他们倒在地上坐下,却将那些屁股上的金扇又往里插了插,痛的他二人连身叫娘,一旁的外来道士,慌忙走上前来,扶住他们二人,帮他们将那暗器一只只拔出,而后敷上金疮药,只是他们坐下不得,只得全身发抖的站着。
惹得重阳宫的人大笑不止,那金燕手底的大汉和道士也想笑,却又不好意思,强行忍着。
金燕见此情形,暗自摇头,“都是饭桶,看来,只得我来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