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麟马上的金甲男子竟然是天朝的九皇子胤禛,白衣男子脸上也是露出一抹惊色,没想到天朝这次连宝贝皇子都是派了出来,这天朝的皇子可是历来都是神秘至极,没想到这次居然是以这种姿态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白衣男子拱了拱手朗声道:“原来是天朝的九皇子,幸会!幸会!在下太清宗玄阳真人坐下四弟子,玉风子!这次也是奉宗门太上长老之命来阻止那魔经落入邪魔手中!”
“哗!”
全场再一次震动起来,而此次的震动更是超过了对于九皇子的震撼。
太清宗玉风子的名头在最近几年可谓是如日中天,自从太清宗实施拜山以来,与中州各大势力都是往来频繁,而身为太清宗年轻一辈第一人的玉风子更是谱满了传奇色彩,玉风子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比武大会上始终是卫冕第一,因为没有人敢向他发出挑战!
久而久之,太清宗年轻一辈第一人的玉风子便是被各大势力推崇到了中州年轻代表人物的位子,而且,人们猜测,玉风子的实力在中州年轻一辈之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是毋庸置疑的年轻至尊。
而如今,这位中州的年轻至尊竟然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让得众人不禁唏嘘。
“什么?原来你就是玉风子?”
那金甲男子脸上露出一丝震惊之色,看来,他也是知晓玉风子的名头。
在得知对方是玉风子之后,那金甲男子眼神之中更是露出一丝火辣辣的颜色,那竟然是浓浓地战意。
玉风子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此人也是个极其好战的人物。
“嗖!”
一缕金色的劲气陡然间从金甲男子的身体爆发而出,瞬间便是朝着玉风子爆射而去!
玉风子笑了笑,探出手去,一把便抓住了那缕金色的气劲,那缕金色罡气在玉风子中来回游荡,竟然完全没有了骄狂之意,只是仿佛炎龙一样在他的手中翻腾。
“天朝的《炎帝经》果然神妙,让人赞叹!”
玉风子话语之中有着赞叹之意。
而那麟马上的九皇子胤禛脸上却是露出了震惊之色,他没想到玉风子如此轻松地就降服了自己的罡气。
他微微侧目,这才发现这风轻云淡的玉风子竟然让他都中摸不透的感觉。
“绝尘之境!”
他心中暗叹。
“九皇子!不得无礼!”
就在这时,一道怪异的声音传来,让人分不清男女。只见,随之而来的锦衣卫士后方,一名锦衣巾冠的中年男子亦步亦趋地走上前来,活脱脱的一个伪娘,但是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敢笑话他,因为他便是那东厂的掌管汪直!
“原来是汪厂监!”
玉风子虽然对此人颇为不感冒,但还是恭敬的拱了拱手,这汪直可不是一般人,太上三境的强者,在天朝握有实权的人物。
至于此人为什么如此的阴阳怪气,在这里那倒是得提一提。
天朝除了军队之外在中州之上行走办事是便是还有东、西两厂,进入东西厂的人都是要修炼一定特定的剑法,辟邪剑法!辟邪剑法威力绝伦是了不得的剑法,属于天朝的不传之密,但是唯一有个缺点就是修炼此剑法必须是要自宫,所有,这进入东西厂的人无一不都是阉人。
一群阉人行走于中州之上,对天朝处理大小事件,但是却没有人敢嘲笑他们,因为他们实力强大,如果逞口舌之利,那下场可谓是极为的凄惨。
那汪直来到玉风子的近前突然“咯咯”的笑了两声,让得玉风子身后的陈放和姬无风两人激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汪直捏着兰花指道:“玉风子果然是玉树临风,还记得杂家上次去圣教的时候,玉风子还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孩童,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都出落到这种地步了,真是让人欣慰啊!”
玉风子笑了笑:“汪厂监威风依旧不解当年啊!这么多年多去了依然不见老态,更是没想到此次魔经出世竟然让您老人家都出动了!”
汪直又是一阵阴阳怪气的发笑,他颇为在意自己的容貌,平时很注重保养,一听玉风子如此夸赞,他心中颇为受用,望着玉风子的目光也是“满目含情”。
麟马上的金甲男子此时已经下了马来,他皱了皱眉头道:“汪厂监,此次是我天朝办事,此地还有如此多人还是散了去吧!”
听他这么说,汪直也皱了皱眉头,这九皇子平时一直都是很自以为是,目中无人,是第一次出来执行任务,更是不懂一些江湖规矩,在场留下的无一不都是中州上有些份量的势力,可不是他们说驱逐便是能够驱逐的,再说,就凭天朝这次出动的力量,与邪魔两道对敌却是还显不够!
“九皇子,此次阻止魔经落入妖人之手,是我辈修真者共同的义务,多一分力量就多一分保障,您就听杂家一言,待得阵法破封之时,我们各方豪杰一同共往,如何?”
汪直话音之中已经有了一丝不悦之色,毕竟在这东厂,还是他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