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人一兽联手后终究还是破不了这个无形的屏障的时候,邢善放弃了。这个封印不是现在的自己能够打破的,成自万年前的封印结界虽然只是保留了一点点的力量可也不是自己这伙人能够撼动的。
看着四周杂乱无章的石头,邢善知道,这是万年前有名的块垒奥义。
“这到底是什么破玩意!”儛凤儿终于没有了妩媚平静,变得暴躁不安。挥手间,尽是肆虐乱窜的火舌。
“这是封印之地。”虎王看着天空那无形的屏障沉声道。
听着虎王出言,儛凤儿安静下来,显然是想听听这位在荒古界中修炼至化灵境的兽王知道的东西。
“据我祖上传下来说,在远古的时候这荒古界本为狱中狱。是关押重犯之所,所以这里有着无数处的封印。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封印的法门却早已遗失,没有人知道如何启动这些封印。”
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虎王道:“想来这就是一处封印之地,不过不知道那个白袍男子怎么能启动这一处封印。”
说道这里,邢善扭头看了一眼耿羽,果然见耿羽眉目紧皱,略有所思。
“耿羽,有什么问题?”随即,眼睛一亮,道:“你知道这里对不对?”
听此所有目光一瞬间都集中到耿羽的身上。
迎着众人,耿羽重重的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火影一闪,儛凤儿已经来到耿羽身旁,拽起耿羽的衣领急问:“你知道怎么出去对不对?你知道怎么不早说出来!”
看着这个性格多变的儛凤儿,邢善眼睛微眯,与之前相比,儛凤儿的性格好像变的更加的暴力,真是一个多变的女子。不过现在邢善自是没有多余的兴趣去研究儛凤儿的性格。
没有因儛凤儿的举动做出什么反应,耿羽依旧淡淡道:“是他,他终究还是要向我出手的。”
那宽盘的脸上流露出难得的沧桑,“何必呢?难道真的容不下我吗?”
“你在说些什么屁话!问你这个封印要怎么破开?”儛凤儿一窜,周身便燃烧起灼人的火焰。
“让他自己慢慢说。”邢善道。
“这一处的封印之法,我耿家知道。曾经一位先祖来这荒古界,当时他就发现了这一处封印,博学齐天的他老人家竟然在八天之内顿悟,领悟了此处的封印之法。”
“此后,这一处的封印之法便被我耿家所用,白袍所持的那灵之器物更是我耿家开启这处封印之物。”
“那你能破开这封印吗?”儛凤儿盯着耿羽问。
“不能。”抬头看了看,耿羽静默道:“虽然我耿家是掌握了此处的封印之法,可是没有先祖留下的器物却是无能为力,毕竟我等后辈没有像先祖一样领悟此处封印奥义。”
“啊?那你说了岂不白说!”儛凤儿追问:“难道没有别的办法?”
“有。”看着佳人清丽,耿羽丝毫不为所动:
“如果我们能像先祖一样也悟透这封印奥义就可以了。”说完不再言语,拉耸着头找了块干净的石头,抱着巨斧假寐起来。
“领悟这封印奥义?”儛凤儿环身看了看四周的杂乱无章的石头,又看了众人。
静默不语仿若呆子一样的邢善,呲嘴咧牙挠着痒痒的虎王,抱着巨斧就像抱着美女一样假寐的耿羽,儛凤儿一时头大,觉得自己这一次的热闹真是不该来趟的。
难道自己真的出不去了吗?儛凤儿不这么觉得,天资纵然,不可一世的自己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憋屈的下场,万年前名不见经传的耿家先祖都能悟透这封印之法,自己会比他差?儛凤儿不这么认为,找了一块合适的石块,儛凤儿盯着石头陷入了沉思……
块垒奥义,万年前水土天神成名绝技。岂是自己能够悟透的?邢善想着不禁莞尔。
耿家先祖想来也是仅仅看透了一点点罢了。
扭头看了眼假寐中的耿羽,邢善知道此时的耿羽心里肯定很不好受,邢善有种预感,从刚进入荒古界开始这一切陷害所指向的人都是耿羽罢了,自己或许只是被捎带着。
不过行善现在没心情来考虑这些,和儛凤儿一样,邢善觉得想要突破这个封印,最终靠的还是自己。天才嘛,总是比常人自恋的。
块垒之义,取天地间随处可用之物石块作为囚笼。身在天地间,便身在囚笼里。
随处之物,遍地块垒,皆为囚笼……
时间过的很快,几天过去,除了虎王其余几人终于露出了无奈之色。
“最后一点酒了,省着喝吧。”耿羽递过来一个瓷坛子。
没有多说什么,邢善接过来酒坛灌了一口。起身来到那一抹红影面前。虽然过往没有什么交情,可勉强也算做是同病相怜。
“来一口?”邢善道。
“谢谢了。”喝了口酒,儛凤儿看着邢善笑着道:“怎么样?有没有领悟到什么?”
略作苦笑,邢善摇头:“没有。”
“呵呵,我也是啊。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