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柏树被打的眼冒金星,好一阵眩晕。等缓过劲来,再看老婆,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追出门去,还是不见人影。赵柏树岳父家就在邻村,猜测老婆是往岳父家去了。于是就往岳父家方向狂追了几百米,还是没见到老婆踪影。想来是老婆料定他会往这个方向追来,不知躲哪个地方了。
他叹了口气,只好往回走。
到了家里,见到桌子翻在地上,杯子盘子都摔碎了,一片狼籍。儿子缩在墙角,还在流泪。赵柏树就像一口气吃了二十五子兔子——百爪挠心。他睡意全无,瞄了一眼儿子,说了句:“把这收拾收拾自己上床睡觉。"就走出门去。
已经接近11点了。这个时候,都市里还灯火通明,乡村却早已沉睡。街上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赵柏树抬头看看天,漫天的繁星,浩瀚的让人心颤,没有一片云彩。
他叹道:“天气真好,可是为啥我就这么倒霉呢?”
他百无聊赖,想起自己在部队上,一次演习,无意中救了连长一名,从此在部队风风光光,没人敢欺负。转业时,得到几万元转业费,在当时可是很大一笔钱。还娶了十里八乡有名的美女做老婆。也算一对郎才女貌的佳话。可是现在,亲戚见了甚至都故意躲着走,一想到这些,赵柏树就觉得头痛。一想起那些亲戚,他就恨的牙痒痒,当初自己有点钱的时候,谁见了不是笑脸相迎。现在,就借了他们点钱,他们就狗眼看人低。
赵柏树心里暗暗发狠:“等我发了财,你非要窝囊窝囊你们不可!”
走着走着,走到村口赵常友家门口了。这赵长友常年在外开车,一年在家的日子加起来也没有一个月。他看了看赵长友停车的地方,那里空着。于是他走到院子后面,对着卧室后面的墙壁,使劲用手拍了几下。
只听里面女人的声音:“谁呀!”,是赵常友的老婆,杨泽佳。
赵常友低声说道:“我!”
样泽佳听声音,知道是赵柏树:“有事么?”
赵柏树道:“没什么事情,就是想来看看。”
样泽佳说道:“这么晚了,不方便吧!你回去吧,我要睡了。”
赵柏树道:“哦!”
赵柏树觉得很是郁闷,以前杨泽佳听到自己来,都会立刻欢天喜地给自己开门的。最近自己这是怎么了,干嘛嘛不顺!昔日如狼似虎的样泽佳,都对自己爱答不理。转身要走,却听见屋子里一声低吟:“嗯。。。”
声音很低,在赵柏树却心里一震。赵柏树不由得愣了一下,心说:这什么声音?随即回头,走近赵长友的卧室后墙,把耳朵贴在墙上,听里面动静。
只听见里面弹簧床垫咯吱咯吱响个不停。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杨泽佳独特的娇吟声也连连不断,还有一个男人大喘粗气的声音,若隐若现的。
赵柏树心神一荡,心说:“赵长友在家?”他仔细想了想,觉得不太可能。又仔细听了听,那男人应该不是赵长友。赵柏树的怒火腾的起来的,咬牙切齿低声自言自语:“好你个人尽可夫的杨泽佳,居然背着我偷起汉子来了。”也没细想,抬脚就往墙上踹了两脚,全然没有想到其实自己也是杨泽佳偷来的汉子。
屋里的声音嘎然而止。搅了他们的“好事”,赵柏树心里觉得很痛快,一呲牙,暗笑了起来。短暂的安静过后,屋里传来杨泽佳的声音:“谁,谁呀?”泄了忿,赵柏树心情大好,也不搭话,就要走开。刚迈开一步,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念头:“我不能让这对狗男女这么快活,我得吓他们一吓。怎么吓呢?”赵柏树略一沉思,想到一个主意。也许是这个主意足够邪恶,乐的手舞足蹈。
赵柏树猜的没错,杨泽佳确实在和一个男人鬼混。赵柏树算得上她最早的老相好了。
杨泽佳是城里人,乐山市的。虽然家在城里,但家里并不富裕。一次偶然机会结识了爱摆阔的赵长友,被其金钱条件所吸引,嫁了过来。
她天生丽质,一米六八的身高,在川蜀之地几乎算得上一种鹤立鸡群的存在。更让人羡慕不已的,是她那清秀的奇绝的容貌,居然像极了韩国明星“李多海”!
很多人一见之下,便为之倾倒。她一嫁过来,就把农香村的大姑娘、小媳妇给比了下去,成了名副其实的“村花”这样一来,村里一些沾花惹草的男人们就蠢蠢欲动。可杨泽佳软硬不吃,油盐不进,最后这些男人觉得没戏,就寻找新大陆去了。
赵长友一开始也很不放心,结婚后就不敢出去跑车。担心自己长年不在家,把这么漂亮一个老婆扔在家里,帽子变绿的可能性相当之大。带上她一起开车也是不可能的。于是暗中让一些朋友试探考验杨泽佳。
杨泽佳自然是满分通过考验,赵长友高兴的不得了。满心欢喜的叫了一桌好菜,摆了了个酒席,专门犒劳杨泽佳一个人。席间赵长友敞开心扉,夸赞杨泽佳女中豪杰、坚守妇道,可以立贞节牌坊了。赵长友打心眼里开心,酒越喝越多,慢慢脑袋开始迷糊起来,想起什么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