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能直接来伺候皇爷,可高兴了!”
这几名美女被送进了行宫,连选秀女都不必参加了,直接伺候皇帝,那帮子家人能不乐么?他们还纷纷给黄得胜献上程仪以示感谢。
朱慈炯假装微怒道:“刚刚那女子好大胆子,晚上便由她侍寝,朕要好好管教她。”
黄得胜脸笑成了朵花,乐颠颠的宣旨去了。
当晚,行宫的一间卧房被装点的喜气洋洋,大红囍字高挂,红烛高照,床头围着红纱幔,一副洞房花烛夜的样子。
朱慈炯一身常服进了房,他不穿新郎装是因为他要等与皇后大婚才算结婚,现在,不过是他临幸妃嫔而已。
而床头正端坐着一女子,盖头遮面,微低着头,见有人进来,知道自不会是别人,忙起身屈身向皇帝行礼。
朱慈炯虚扶一把道:“免礼!”便去桌子上取了镀金的秤杆,挑了那红盖头。
便见一佳人,凤冠霞帔,浓妆淡抹,羞答答低着头不敢瞧人,两人行了合卺礼。朱慈炯见她也不说话,哪里还有白天时的大胆,不觉有些尴尬,便自起话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又起身行礼道:“奴家郁春萱,苏州昆山县人氏”。
两人说了会闲话,大多是朱慈炯问一句她答一句,后来觉得无趣,朱慈炯便说道:“天色不早,我们歇息吧!”
女子面色微红,轻声道:“奴家伺候皇爷更衣”,于是给朱慈炯脱衣服,两人都脱的只剩中衣,这才钻入被中。
郁春萱今年不过十四岁,在古代却已是到了嫁人的年纪,自是柔身细腰,凝脂雪肤,朱慈炯虽然心里有些罪恶感,但在被中摸索了一阵,禁不住心中的欲念,便翻身压上她,策马奔腾。
这一夜,自然是千般柔情,你迎我送,说不尽的鱼水之欢。
朱慈炯原先只是宠幸过秦姑姑,尚未染指过其他宫女,已是数月不得发泄,自是恋恋不舍,第二天,天已大亮,仍缠着郁春萱不放,想来一场“晨练”,郁春萱面色绯红,告饶道:“皇爷怜惜,奴家经受不住了”。
朱慈炯在她身上流连,许诺道:“朕要封你为妃,封你……”,想了半天竟是不知道封什么妃,这才发现自己对这后宫妃嫔制度一无所知,最后只好自圆其说:“等回了京城,再行册封”。
郁春萱忙在床头行礼谢恩,磕头不止,这下子又露出她那轻罗小衣,白细纤腿,朱慈炯不由得一阵心旗摇曳,一把将她扑倒,再次癫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