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钱学义那里,你如何脱身?不是白白落下一个把柄在他手中?”
“这,孩儿当时也没有别的办法。”
“那一千两银子如何来的?”
尤经甫瞅了尤元正一眼,小声道:“乃是孩儿准备买下醉花坊之前,从张宏远和李鹤轩那里借来的。”
尤经甫说是借来的,其实是张宏远和李鹤轩两人孝敬的。
尤元正自然知道其中的猫腻,也不再多说。在厅堂里走了两步,道:“看来这小子不简单,醉花坊,醉花饮,荔枝保鲜的法子多半也是出自他的手了。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突然鼓捣出这么些惊世的玩意儿。实在是可疑的很。看来要好好查查他的底细了。”
尤经甫问道:“爹,那荔枝怎么办?如今临安府已经出现了新鲜荔枝,咱们怎么和汤相交代。”
尤元正咬牙道:“为今之计,只有先弄到保存荔枝的法子,马上送一批新鲜荔枝给汤相。虽然无法解释在临安街市上出现的荔枝,但是也能暂时躲过这一劫。”
“可是如果荔枝在临安一旦常见了,咱们的作用就可有可无了。”
“那又有什么办法?除非逼迫秦毅和黄谷不再贩运荔枝,只有咱们才能。可是你觉得这样行的通吗?
且不说黄谷乃是潮阳有名的商贾,关系复杂,便是咱们这位县尊大人也在背后支持者他们。你以为钱学义真的是个摆设?”
尤元正道:“马上派人给我找到这个法子,另外打听秦毅这小子的底细,黑狗的死,我倒是有些耳闻。据说出现里军中制式弓箭。
那么这个小子绝不是平常百姓。如果这小子贼匪扯上关系,哼,这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还有,不要只盯着秦毅,既然秦毅和黄谷合作,必然两人有些旁人不知道的交往。
我早就听闻黄谷不太干净,好像还沾手着私盐的买卖。不管那一样,给我查实了。只要有一件把柄握在咱们的手里。
这荔枝保存之法,就到手了。”
尤经甫嬉笑的举起手,赞道:“高,爹爹这个计谋实在是高明!孩儿这就去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