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疯,这么多年来,也没因为耍酒疯闯过祸,显然是属于那种身醉心不醉的人,这一点,丁鹏也知道。
所以,听到丁多丰这一番话,丁鹏便知道,丁多丰过来,哪里是找他算什么账、撒什么邪火,分明是借醉说一些他不醉的时候不好意思出口的话,求丁鹏这个还在上学的侄儿帮一帮丁晓琪跟李军。
“晓琪姐的对象在石门干啥活的?”
“在修车房当学徒!”
“这个好像变了,‘当年’李军没在修车房当过什么学徒,他好像先是倒腾过两年水果,没赚到啥钱,最后是跟人学装修赚到钱了。他在装修上有天赋,我要不要把他纠正到正确的道路上呢?”
丁鹏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笑道:“能学到东西的修车房,我应该能找到,不过,我不知道做修成师傅赚不赚钱?”
“现在车越来越多,学修车应该能赚到钱吧!”
听到丁多丰这话,丁鹏也没再想什么将李军拉回到正确的人生道路上,笑着说道:“等过年回到石门,我就找朋友问问,帮姐夫找一个家好的修车行。”
“二伯多谢你了!”
说着,丁多丰抱着丁鹏,在丁鹏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在丁鹏愣神之际,大笑着站了起来。
“都九点了,我走了!”
“二哥,我送你吧!”
“不用,我还认得路。”
丁鹏本来是没想着送一下丁多丰,见丁多山要送丁多丰回去,他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