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上的事儿,丁鹏懂得不多,不过,从房伯平来跟他说马家的一些情况这件事上,他却也能想到,他反击一下,即使没让高家兄弟的猖狂劲有所收敛,却也令跟高家不对付的一些人不会再任由高家借官面的力量对付他。
就像房伯平说的那样,有人不想丁鹏跟高家兄弟的矛盾越闹越大。
民不举,官不究。
直到今天的现代社会,很多官面上的人对不少事儿的态度也还是如此。
丁鹏正胡思乱想着,严岩走到了他身边,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刚才那人就是你以前提过的那位市刑警队的房队长?”
“嗯!”
丁鹏点点头,一边想着房伯平跟他说的那些话,一边安慰严岩道:“明天的比武,房队长的领导应该也会观战,我吃不了亏。”
“嗯!”
严岩点点头,看着丁鹏道:“你还接着练武吗?”
“再练一会吧!”
丁鹏在天台上练武直到天黑,弄了简单的晚饭吃过,他又在天台上练功直到快十点,这才休息。
第二天,早上不到八点半,丁鹏便来到了省武警总队鹿角山训练场。
鹿角山的名字源于鹿山,其实跟鹿山并不连着,只是从高空看,尖角形的鹿角山令鹿山有了鹿山更像鹿形,所以这座孤山才叫鹿角山。
呈尖角形的鹿角山以及中间的一大片平地,都属于省武警总队鹿角山训练场。
丁鹏将车开到训练场门口,被门卫挡了下来。
门卫问过话,又打了电话确定了一下,便放丁鹏进了训练场。
丁鹏进了训练场,也没人招待,他下了车,也没四处乱走,便靠在车上观察起了鹿角山训练场的环境。
快九点半的时候,四辆车驶进了鹿角山训练场,在丁鹏车边上停了下来。
十余个人从车上下来,有丁鹏认识的,也有丁鹏不认识的。
昨天,高斌的运气不错,车撞倒工地防护墙上基本没伤着,倒是丁鹏之前打碎了前窗玻璃,玻璃碎片在他的脸上划了几道口子。
从车上下来,高斌便一脸怒气走到的丁鹏跟前,眼露凶光的盯着丁鹏。
丁鹏淡淡的看了高斌一眼,便将目光转到了其他人身上。
高斌见丁鹏一副没将他放在眼里的样子,心中怒火更胜,刚想说什么,高权将他叫了过去。
这边高斌刚从丁鹏跟前走来,马文平又走到了丁鹏跟前。
丁鹏之前并没见过马文平,他认出马文平,是因为马文平、马建平兄弟相貌有七八分相似。
马文平盯着丁鹏看着片刻,沉声问道:“听说你劈挂掌修为很高?”
“还行!”
“你的劈挂掌是谁教的?”
丁鹏看了马建平一眼,又看了跟马建平站在一起的中年人一眼,看着马文平淡淡的回道:“自学的!”
“真是自学的?”
“这我没必要骗你。”
马文平点点头,往边上的水泥空地看了一眼,转过头盯着丁鹏道:“但愿你自学的劈挂掌有些水准!”
说完这话,马文平便走向了边上的水泥空地。
丁鹏看了马建平等人一眼,跟着走了过去。
两人走到水泥空地中间,相互行过抱拳礼,便都摆出了劈挂掌的起手式。
马文平摆出的起手式,看起来很是有气势;丁鹏摆出的起手式,则有一点摆空架子的味道。
摆开了架势,丁鹏等了片刻,见马文平不先出手,他双眼微微眯了一下,大步跨出,长拳出击,攻了过去。
中华武术,很讲究你来我往。
单纯的比武教技,一般都是在你攻我防、我攻你防的过程中找到对方的破绽,然后借机制敌。
马文平应对丁鹏的攻击,却不是防御,而是以攻对攻。
丁鹏出拳,他对掌。
啪!
一声脆响,拳掌相击,丁鹏估计出了马文平的修为在暗劲巅峰,马文平却只是从丁鹏拳头的力道、劲道之中看出丁鹏不简单。
看出丁鹏不简单,马文平也不顾自己出身武术世家以及年龄比丁鹏大许多,一招接一招抢攻了起来。
同一门拳法,不同人的练起来总会有一些地方不同,故而,越是传承久远、越是传播广的拳法,流派就越多。
同样是劈挂掌,马文平的劈挂掌跟丁鹏的劈挂掌差别很大。
马文平的劈挂掌大开大合的招数很多,丁鹏参考很多拳法练出来的劈挂掌却是近身短打的招数更多,而且,卸力以及借力打力的招数很多。
在马文平不断抢攻的过程中,丁鹏一边防御,一边揣摩马文平拳法的玄奥,将这些玄奥融入到他的劈挂掌之中。
马文平抢攻了一会,气力有些接不上,这时,丁鹏抢攻了起来,将他练的劈挂掌之中那些大开大合的招数使了出来。
丁鹏刚开始抢攻,马文平的招呼便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