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丁鹏也并不会固执的认为,他将当年跟张蒙做的一些有情趣的事,要是跟严岩一起做,便是在背叛严岩。
买了一个两千多的浴缸,丁鹏与严岩搭乘送货的车回到了湖畔人家。
安装人员安装浴缸的速度很快,并没有多打搅丁鹏跟严岩的两人世界。
一边打闹、一边做饭,六点多,丁鹏才将一桌大餐做好。
嬉闹着吃好了,严岩拍了拍小肚子,一脸满足的道:“手艺还真不错,不过,不能自满,以后要争取做出更好吃的菜!”
“你没理由回寝室了吧!”
严岩白了丁鹏一眼,起身走到天台边,伸了一个懒腰。
丁鹏走到严岩身后,从后面抱住了严岩,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你以后会永远对我好吗?”
“会!”
刚刚吃晚饭,自然不能进行什么剧烈运动,丁鹏跟严岩说了好一会情话,在天色暗下来的时候,他一个公主抱,将严岩抱起,抱进了卧室。
丁鹏跟严岩交往了大半年,除了最后一步,他们几乎什么亲密举动都做过了,严岩决定将身子交给丁鹏,也不扭捏什么,十分柔顺的任由丁鹏将她剥光,将她拉进浴室,跟他一起躺在浴缸里。
在浴缸里亲热了一会,丁鹏拿浴巾擦干两人的身子,又拿吹风机吹干两人的头发,这才将严岩压在床上。
初夜,可以很美好,当然也可能很糟糕。
丁鹏将两人的初夜放到晚上,自然不会让他们的初夜变的糟糕。
他将严岩逗的性起,这才进入严岩的身体。
刚开始,丁鹏是有些辛苦,甚至可以说有些受煎熬,等到严岩适应了,他这才享受起这种事的乐趣。
丁鹏开始很小心,并没有怎么伤到严岩,严岩适应了,也很配合丁鹏,足足陪丁鹏折腾了两个小时,这才在疲劳中睡去。
严岩睡去了,丁鹏抱着严岩胡思乱想了一会,也很快睡着了。
春眠不觉晓,
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
花落知多少。
丁鹏与严岩早上被严岩定的脑中叫醒,丁鹏目光扫过严岩胸前的饱满,又往下面扫了一眼,将嘴凑到严岩耳边,轻声将这首《春晓》背了一遍。
严岩先是一愣,接着羞红着脸在丁鹏胳膊上拧了一下。
“你这么曲解这首好诗,真过分!”
“还有更多分的呢!”
丁鹏笑着将严岩压在了身下,严岩先叫了一声疼,然后轻声道:“已经七点了,我八点有课。”
“我八点好像也有课!”
丁鹏笑着回了一句,从严岩身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