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然后又通过假装生气来挽留丁鹏,丁鹏都不为所动,只说自己该回去了、想回去了。
最终,吕朝先与张洗平让手下的战士们过来劝丁鹏留下,丁鹏想了想,又留了一下午,不过却明言,晚上肯定走。
下午五点,丁鹏再次告辞。
吕朝先与张洗平又挽留起了丁鹏,甚至说明天早上就送丁鹏回去,丁鹏都不为所动。
最后,吕朝先最先压不住气,对着丁鹏冷声道:“想回去,有本事自己走回去。”
“也就百多里而已,走不了多长时间。”
丁鹏淡淡回了一句,便朝着军营门口走去。
吕朝先盯着丁鹏的背影一脸阴沉,张洗平犹豫了一下,开车追了出去。
张洗平追上丁鹏,先将车门打开,然后对着丁鹏笑道:“上来,我送你回去。”
“嗯!”
丁鹏点了点头,上了车,关上了车门。
车缓缓而行,开出了秦州市市区,张洗平一边加快车速,一边开口道:“昨天晚上,我跟吕队长说的一些话,你是不是听到了?”
丁鹏今天虽然没有直接跟吕朝先、张洗平翻脸,对他们、对他们手下的战士们,态度却有了明显的变化。
吕朝先与张洗平能在刚过三十岁军衔提升到中校、少校,自然都是聪明人,自然也能猜到丁鹏为什么会前后态度大变。
张洗平直接问出来了,丁鹏也懒得在维持他们之间表面上的好看,淡淡的说道:“君子爱财,应该取之有道。”
“唉!”
张洗平长叹了一口气,说起了他跟吕朝先这样的记名弟子为了能练到上乘功夫所受的一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