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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结义(3 / 5)

怨报德,将俺巴孩汗绑送金朝,被金朝人用残酷的“钉木驴”刑杀害时,心地善良的诃额仑竟伤心地落下泪来。也速该越说越激动,看着刚出世的儿子道:“这下子可好了!感谢老天爷给了我一个勇武神奇的铁木真!我要让他记住家族的仇恨,永远牢记我们先人的木驴之仇!”

成吉思汗诞生的年代,是一个战争频繁的乱世。由于新上台的金世宗忙于稳定内部,镇压起义,对付南宋,对于部落林立的漠北地区,无力过问。于是,蒙古、塔塔儿、乃蛮、克烈、蔑儿乞等五大部落各自为政,草原牧场、奴隶、牛羊都变成了互相争夺的对象。一时之间,血族复仇,争霸称雄的战争此伏彼起,整个漠北大草原处于一个纷争不已的混乱年代。

这个世代守护成吉思汗陵墓的老人家班泽尔刚开始并不愿意多说哪怕一点关于成吉思汗陵墓的任何信息,只不过在南霸天老爷子的豪爽和仗义的影响下,这位老人竟然破天荒的将毡房的门关上,偷偷的将两人拉到一边,小声的将自己肚子里面从来没有说出口的故事讲给了两个人听。

有关成吉思汗的葬地,学术界历来纷争不止,然而无论哪种说法,都不难让人想象鄂尔多斯草原昔日的风韵,也都体现了成吉思汗本人最后的遗愿:死后不发丧,“勿令敌知”。当时西夏尚未征服,秘不发丧是出于战略之需。人们剖开一棵大树,中间掏空,放入成吉思汗的遗体,外匝三道金箍,深埋地下,不起坟垅,不竖墓碑,而是以千万匹马将埋葬的地方踏成平地,令千余骑兵日夜巡视,待来年春草既生,“弥望平衍,人莫知也”,方移帐散去。后来,蒙古人以同样的方式安葬了蒙古汗国至元朝的历代汗王和皇帝,这也是元朝帝王陵寝迄今无一可考的原由。

考证成吉思汗的葬地不过是探秘心理的驱使,蒙古人对此的态度明朗而又潇洒。他们信奉萨满教,相信世上万物都有神灵,人死后,身体与大自然融为一体,魂灵永存人间。大汗弥留之际,守护在身旁的部将遵照传统习俗,从白骆驼额头上取下一绺绒毛放在他的嘴上,吸收了他最后一口气,留下他的灵魂。这绺绒毛连同成吉思汗画像和部分遗物一起,被安放在白色宫帐内进行供奉,从此,这座白色宫帐成为象征成吉思汗的“奉祀之神”和“全体蒙古的总神祗”。

以后,随着成吉思汗四位夫人相继过世,供奉的神物逐渐增多,白色宫帐也随之增加。元朝时,忽必烈在元大都建太庙祭祀成吉思汗等先祖,将太庙定为八室,同时在上都(今内蒙古正蓝旗闪电河北岸)也建立了八座祭祀成吉思汗的宫帐,史称“八白宫”,也叫“八白室”。八座宫帐将成吉思汗及夫人的遗物分别安置,各自独立供奉,成吉思汗陵寝开始初具规模。

一代天骄陨落了,缔造蒙古神话的伟人远去了,留下了一个庞大的帝国,还有他的理想和灵魂。八座白色的毡帐不仅是蒙古人告慰英灵、寄托哀思的所在,也是承载所有蒙古人精神的所在,守护它就是守护一个民族的旗帜和希望。从成吉思汗归天之日起,一支精锐之师便从战功卓著、最最忠诚于大汗的部将及其后代中选拔出来,担负起守护和祭奠“奉祀之神”的崇高使命,这支特殊部队就是后来被称为“达尔扈特”的成吉思汗的守陵人。

成吉思汗死后,他的幼子拖雷从尽心尽力支持建立大蒙古国的名将部落中精选出一千余人,交由父汗的爱将、“四杰”之首的博斡儿出统领,命其守卫、祭祀成吉思汗的灵帐。这支部队享有“不服兵役,不纳赋税”的特权,并且世袭罔替,代代相传。

由于连年征战,从窝阔台到忽必烈,成吉思汗祭奠一直是简朴的传统祭祀形式。元朝一统天下,忽必烈钦定“太庙八室四季祭祀制度”,将四时大典纳入国事活动。他规范了祭文、祭词,明确了守护、祭祀职责,并封官许愿,正式以太师、太保、宰相、洪晋等大臣的职位命名管理、负责祭祀的人员,这些职位统称为“亚门特”,是守陵人中的贵族。亚门特有八个,实行世袭制,以家族的形式传承,他们分工不同,有主持祭祀的,有筹备祭祀的,有演奏音乐的,还有唱诵的……各司其职,八大亚门特中最重要的太师一职,封给了博斡儿出的儿子。就是从那时起,这部分专司成吉思汗守陵与祭祀的人有了一个专有名称—达尔扈特,翻译成汉语就是“担负神圣使命者”。

守陵制度的进一步完善是在清朝,蒙古各部归顺之后。为使因长期战乱而支离破碎的祭祀重新步入正轨,康熙三十五年(1696年),十个盟的蒙古王公贵族联名倡议重组达尔扈特500户,集中居住在八白宫周围,形成明确的禁地,方圆六十里以内不准砍伐树木,不准破坏草场,500户人家专门从事祭祀、守护事务。这一请求得到清政府的鼎力支持,今天生活在鄂尔多斯草原上的达尔扈特即是这500户人家的血脉,300年来,500户已扩展到1700户,人口近6000人。

清政府继续免除达尔扈特人的兵役和赋税,同时规定每户达尔扈特每年筹措一两银子,用于祭祀,需要更多费用时,以募化形式解决。从1696年到1949年,253年,达尔扈特人的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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