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后气愤无比的道:“这个姓沈的,我绝绕不了他。”
这姓沈的肯定要收拾,可现在关键的是怎么解决这个状况呢?陈凌相当愧疚的道:“对不起,陆心宜,要是刚刚我直接让他走人,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陆心宜的双手一直没放开陈凌的手,双眼更是紧紧的凝视着他,仿佛一头饥饿又美丽妖艳的母狼,隔了好一会,才呼吸急促地快速说:“我不怨你,要怨就怨那姓沈的太过阴险卑鄙……可是现在我真的很难受,你快想想怎么救我吧?”
梅花初放,悄然几度。
天色将亮之际,药效退去,酒精退去,陆心宜的神智也在迷失中彻底清醒过来。
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和陈凌并肩躺在床上,她并没有像别的**女孩一样哭得死去活来,因为昨夜的一幕幕都清晰的印在她的脑海里,因为那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的。
她不但没哭,甚至在陈凌看向她的时候,悄然绽放出甜美迷人的笑意。
这样时刻的笑意,无疑是醉人的,回想起刚才的她,陈凌的心头又暖了起来,陆心宜的歌喉带给人无限的神往,可是她情动时发出的声音却比她的歌声更加美妙动人,那特有的磁性嗓音仿佛一块具有魔力的磁石,深深吸引了陈凌的心,让他感觉吸毒一般的喜欢,难以自拔。
想到这样的声音,以后能欣赏品悦的只有自己,陈凌感觉老天爷实在是太宠自己了,忍不住伸手将娇滴滴的美人儿揽入怀中。
陆心宜像只温驯的小猫,倦缩在他的身侧,一只手抚在他的胸膛上,最后绕在一个小点上轻轻的转着圈。
陆心宜是个很个性也很典型的女孩,她可以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付出一切,却未必需要得到什么。她不象何巧晴那样充满了青春的气息与少女的飞扬,也不象苏曼儿或萧盈苛那样庄重婉约高贵大方,却自有一股属于自己独特的美,就象是翱翔在天空中的鸟儿,不愿受任何的约束。
对于陆心宜,陈凌从前的感觉并不特别,只是上了床之后,他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刻意去拦阻她进入自己的内心,甚至是迷恋那妩媚的风情,撩人的神姿。
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因性而爱,此话果真有些道理。
房厢里间的大床上洋溢着春光,气氛如此的浪漫与温馨。
陈凌看见陆心宜正在偷笑,好奇的问:“笑什么呢?”
陆心宜道:“我爸说你的医术不错。”
陈凌不知所以,问道:“那你认为呢?”
陆心宜笑道:“我却觉得你的医术不能用不错来形容,必须说是神奇。”
陈凌道:“为什么这样说呢?”
陆心宜道:“因为它该灵的时候十分的灵验,不该灵的时候就一点也不灵。”
陈凌被勾起了好奇心,“这话怎么说的,可以举下例子吗?”
陆心宜道:“例如吧,昨天晚上吃饭给我父亲看病的时候,那就是该灵的,结果就灵了。再例如吧,昨天晚上我喝下了那带药的酒情难自禁的时候,那就是不该灵的,结果真就不灵了。”
陈凌苦笑,“我可没有故意放水啊!”
陆心宜点头道:“我知道,所以说你的医术是神奇的。”
陈凌哭笑不得,只能无语。
陆心宜又问:“那你呢,你刚才又在想什么?”
陈凌道:“我在想,以后如何面对着汪大少。”
陆心宜撇了撇嘴,“我们两情相悦,有他什么事?”
陈凌叹口气道:“可我和他,怎么说也算是朋友,明知道他喜欢你,我却把你给上了,我怎么对得起他呢!”
陆心宜不悦的道:“你管他那么多干嘛呀,我又不喜欢他,这一点我已经不只一次在他面前强调过,可是他就是要死皮赖脸的死缠烂打……再说了,不是你那个什么我,是我那个什么你好不好?”
陈凌苦笑,“谁那个谁,不都是一样的结果吗?”
陆心宜道:“反正你要觉得难开口,我去跟他说呗。”
陈凌摇头,“不,这个事情,还是适当的时候我来给他说吧。”
陆心宜挨过头来,紧贴着他的脸道:“听你的,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虽然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但我真不想伤害他,必竟我和他之间虽然没有爱情,却还是有友情的,在过去的十年里,他一直像哥哥那样照顾着我。”
陈凌叹口气,恨恨的道:“都怪那姓沈的,他要不弄这一手,咱们什么事都没有,也用不着这么为难了。”
陆心宜咯咯的笑起来,“我倒是挺感激他的,要不是他来这一手,我都不知道何年可月才能和你这样躺在一张床上呢!”
陈凌:“……”
离开了派拉蒙回到家的时候,家里的一切都已经恢复了原样。
那些被金钱勾引而来的形形色色女孩也通通都不见了,在他走进厅堂的时候,家里的女人们竟然情不自禁的大松一口气,可是看着他的时候,眼神都是怯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