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一条，初窥门径两条，以此类推。少年摸着领子上的两笔绣缎再看看少女比他多一倍的数量，有种淡淡的忧伤。
武馆后院的公告牌上会贴出当天各馆的日程安排，上午同一时间内有剑道馆、气道馆和力道馆三处开放授课。
所谓气道馆并不是教授合气道的地方，而是教学员们如何修炼内功，凝聚内力的地方，是武馆的主课之一。苏砚对此颇感兴趣，决定上午就在气道馆度过。
根据学员武力段数的划分，初窥门径只能上入门等级的课程，而看起来融会贯通的苏溪甚至连初窥门径都不如，两人走进气道馆后就被领到馆内最偏的一个小课室，专门开授入门课程。
陆陆续续有学员进入课室，大部分年龄都在八到十五岁，毕竟练武要从娃娃抓起，能在南城大武馆修行到学生天赋都不算差，超过十五岁还达不到略有小成，那就是差等生了。
坐在一群小孩中间苏砚感到很丢脸，尤其是几个八岁小孩偷偷看西洋景似得眼神让他如坐针毡。苏溪倒会自得其乐，跟旁边大概只有五六岁的小男孩要糖果吃，丝毫没注意到某人投来杀人般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