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来这么先进的装备,等到了我们两个手里,怎么背包里面啥都没了,该不会是他们那两个小子偷偷摸摸的把里面的东西拿走了一部分吧,想把咱们两个丢下,哼!连门都没有!”候老炮依旧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不过也是冻得难以忍受了,慢慢的顺着旁边的岩壁往前面蹭。
我用手扶着旁边的岩壁,当心地面太滑会不小心滑下去,底下的那一锅人肉汤已经足够我恶心个半个月了,要是再掉下去一次,我恐怕这半年都吃不下饭了。
就是这么一摸,我的手突然摸到了一个什么软趴趴的东西,不像是苔藓,还有一点毛茸茸的触感,那个东西被我一碰,马上加快速度从我的手旁边溜了过去。我被这个会动的东西吓了一跳,马上伸过另外一只手里没有荧光棒去查看,一看之下才发现旁边的岩壁上全部都是这种密密麻麻的小蜘蛛一样的东西,浑身湿漉漉的还一个劲的朝着水面爬,大概只有一个人的大拇指盖那么大,一整片的连起来就像是即将迁徙的候鸟,不过光是这样子就已经足够让人感到头皮发麻了。
我在旁边观察了半分多钟,这才想起来要叫前面的候老炮。不过那个家伙突然叫了一声,脚底下一滑,整个人一劈叉的姿势,半个身子都挂在了旁边的水面上。他在外面的那一只脚上,一双苍白的手正紧紧的抓着他的脚踝。手的主人还没在湖面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