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延枫伸手要来拽吕庭筠,被吕庭筠轻轻一甩就摆脱了他。如果要斗智,或许大家还能斗一下,但要说斗武,那就完全不是一个级别了。
夏延枫还想窜上去拦吕庭筠,但吕庭筠已经进了正厅。
夏婉媛听到外面有争吵声,正要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却看到吕庭筠去而复返。
“你怎么又回来了?”夏婉媛当然不高兴,她以为她已经成功地打发了吕庭筠,没想到他又杀回来了。
“我忽然想起我有一件事没有做,我想看看当天夏霁落下楼的现场。夏董不会不让我看吧?就算是夏霁的朋友,那我们也有权知道她当时为什么会出事。”吕庭筠说。
“事实上要查看现场,除非是警察,就算你是夏霁的朋友,你也没有权利去搜查我家。”夏婉媛说。
“夏董太紧张了,我只是去看一下,了解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根本没有要去查你家的意思,难道你家有秘密,怕被我发现?”吕庭筠问。
“我家有没有秘密,这个不需要向你交待,总之我不会让你去看。”夏嫁媛说。
“夏霁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很奇怪你们为什么一直没有报警?这件事为什么不让警方介入?现在警察不管,我想去看看现场,你又不让,这算是怎么回事?”吕庭筠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那是一桩意外,警方不需要介入。”
“好,既然是一桩意外,我去看看现场意外到底是如何发生的,这有什么不妥?”吕庭筠反问。
“你一定要看?”
“非看不可。”吕庭筠冷声说。
“你想强闯?”夏婉媛也生气了。
“不准备强闯,我只是想去看看,但如果得不到允许,那我也只有坚持了。”
说不强闯,但听这意思,就是要强闯。
“筠哥,你上楼去看,我给你挡着,我们哥俩想干嘛就干嘛,管他娘的!”孟珂的野性又发了。
“吕庭筠,你敢带人到我家撒野,我不会放过你的。”夏延枫说。
“胡说,我可没有带人到这里来撒野,我是你们邀请进来的,不然你们家三道门,我怎么可能突破得了?我从来不撒野,我只是做我必须要做的事。”吕庭筠说。
夏婉媛忽然就有了引狼入室的感觉。
“夏董,如果你叫保镖,那势必会有混战,到时的版本就是你把我们引入室,然后让保镖要害我们,我们只有奋起反抗,当然了,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反抗成功了,因为我们成功冲了出去。”吕庭筠说。
有孟珂在身边,吕庭筠对于对付眼前这些人还是有信心的。
“夏董,这俩人都是粗人,我见识过他们的野蛮,您是有身份的人,还是不要和他们计较了,就让他去看吧,在你家里打起来,也确实不好看,传出去也不好。”关浩宇跟着帮腔。
夏婉媛当然也不希望这些人真的在她家里打起来,“好吧,那你去看一看也行,但如果你敢在我家里乱翻,我马上报警。”
吕庭筠有意很大声地说话,他希望如果时寒被她们关在屋里的话,听么他的声音会大声呼救,这样他就能冲进屋子里把时寒给带走。
结果并没有他料想的那种情况出现,这说明时寒现在并没在被关在夏家。
吕庭筠到了三楼,仔细地察看了阳台,阳台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的不妥,但是如果再仔细看,就会发现,其中一个栏杆有一部份的漆好像比其他的要新一些,有一处栏杆并不是很平滑。
“那天夏霁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吕庭筠问跟上来的夏家的佣人。
“是的,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
“这个栏杆这么高,当然也不会失足掉下去啊。”关浩宇说。
“要么就是她自己翻过栏杆跳下去。”吕庭筠补充道。
“我姐才不会那么傻自己翻栏杆跳下去呢,她绝对不会是那种会寻思着自杀的人,肯定是有人害的她。”孟珂也跟着说。
“没错,就是有人要故意害她。”吕庭筠点头。
——
吕庭筠从楼上下来后,夏婉媛冷冷地问道:“你那样坚持地要去看现场,有发现什么不妥吗?”
“当然有,夏霁就是在你家被人给推下去的。所以这件事并不是一个意外。而是有预谋的谋杀。”吕庭筠说。
“你简直是一派胡言,那就只是一个意外,你凭什么这样说?”夏婉媛喝道。
“首先那个地方离派对的大厅很远,夏霁不是那种没事喜欢往偏僻地方钻的人,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一个不会让她有安全感的地方,她当然就更不会乱跑。所以肯定是有人把她拉过去的,要么就是有人打电话或许发信息让她过去的,然后就人趁她不备将她推下了楼。”吕庭筠说。
“那么高的栏杆,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能把她给推下去?你不觉得你这样说太不负责任了吗?”夏婉媛说。
“那些栏杆有一片漆是新的,而且整个连接并不平滑,这说明那栏杆是被人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