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打电话给领头的,问他们在哪里。”
周雨赶紧拿起手机打电话,可是对方的手机关机了。
“联系不上,应该是藏起来了,二叔你也别这么紧张,这件事又不是我亲自做的,大不了就让他们去出面抵罪就行了,这么点事,咱们周家还能摆不平么?”
“我不紧张!我不紧张就完了!你先呆在家里哪里也不要去,我先设法找一下他们,你等我消息,记住,哪也不要去,对谁也不要说昨天晚上的事!”
“可是我还约了朋友今天出去玩的……”
“你就知道玩,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玩,你要把周家玩死你才罢休!”
周梁栋又训了周雨一通,这才怒气冲冲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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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吕庭筠亲自拜会邹行文。
亚丁市政界曾经是有名的二周天下,只是一个‘周’,另一个则是‘邹’。这两人曾经不断斗法,最后‘周’占了上风,‘邹’在亚丁无法立足,只好调往京城任了闲职,邹就是邹经纶,也是亚丁市曾经的风云人物。而邹行文,就是邹经纶的儿子。
邹行文和吕庭筠两人有过几次见面,但并无深交,吕庭筠主动来访,邹行文颇感意外。
自从邹经纶调往京城后,邹家在亚丁市的影响力就越来越弱,原来的门庭若市也慢慢变得门可罗雀。
“吕先生突然造访,不会是来请我喝茶的吧?”邹行文知道吕庭筠和周家的过节,但听说最后吕庭筠和周家又走得很近,对吕庭筠的来访,他自然非常的警惕。
“邹兄可知道我三年前被人冤枉坐过牢?”吕庭筠却答非所问。
“知道,吕先生曾经是亚丁市商界翘楚,后来蒙冤入狱,我很是遗憾,无奈邹家光境一年不如一年,也使不上什么力,只有眼看着吕兄蒙尘了。”
这当然都是客套话,都是在相互试探。
“我当初就是被周家和于家联合起来坑害的,所以我和周家有仇,说白了,我们是友非敌,所以请邹兄务必相信我,我们只有彼此信任,接下来的谈话才有意义。”吕庭筠说。
邹行文笑了笑,“我自然是相信吕兄的,吕兄有话但请直说。”
“现在有一个动摇周家的机会。邹兄想不想听?”
邹行文又打了一个哈哈,“周家权大势强,要想动摇谈何容易。不过我倒也乐意听听。”
“晚天凌晨,不对,应该是今天凌晨发生了一桩车祸,有一个叫吴启发的人死了,邹兄可听说此事了?”
“我交通事故每天都有发生,我对那些新闻素来没有兴趣关注。”
“可是这不是一件普通的交通事故,这是一桩谋杀,而操纵的人,就是周家的大小姐周雨。”
邹行文本来靠在沙发背上,听到这话,直接站了起来。这显然是他喜欢听到的内容。
“吕先生又不是警察,怎么会知道这是一桩谋杀,又怎么知道这件事和周家有关?”邹行文问。
“我当然有我的渠道知晓,邹兄可以动用自己的关系去打听,就知道我所言非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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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行文点燃了一根雪茄,将雪茄盒递给吕庭筠,吕庭筠摆手婉拒。他对于这种有着浓重味道的烟草,并不太感兴趣。他也不认为抽名贵的雪茄就是身份的向征。
“所以吕兄想借我的手打击一下周家,为你报仇?”邹行文笑道。
吕庭筠也笑,“邹兄言重了,我和周家是有些过节,但要说为我报仇那倒不至于,不过是几年牢狱而已,就当我进去修炼身心了,倒是曾经风光无限的邹家被压制得喘不过气来,我倒是不服气得很。”
“好,既然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那我们也就不必说是为谁做事了,你准备让我怎么做?”邹行文说。
“动用你所有的关系,抓住这件事不放,一定要搞得周家五魂不安。这样他们就会老实一阵子,我们日子都会好过一点,或许还可以动摇一下周家的根基。这可是人命大案。”吕庭筠说。
“听起来是不错,不过周家的势力你是知道的,现任亚丁市的很多领导都是周老东西的门生旧吏,我担心他们会硬生生地把这案子给压下来。”
“令尊虽然现在在京城,但相信亚丁也有令尊的人吧?只要他们出面盯住这件事不放,再发动媒体的能量,我相信这件事会持续发酵的。”
“你也知道,现在的媒体都是势利之辈,一但周家打了招呼,他们哪里还敢跟进?”
“现在可是自媒体时代,微博微信的威力一点也逊于传统媒体,只要好好利用,还是大有可为的。”吕庭筠说。
“可是案子是警方在办,我们要想插进手去,恐怕不易。”
“昨晚行凶的人的行踪我是知道的,你只要引导警方抓到那些人,这件事就容易多了。”吕庭筠说。
邹行文大笑,“看来吕兄真是做事滴水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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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庭筠从邹家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孟珂已经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