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周梁栋,这是一次机会,如果我能和周家合作,那就一定会有离间他们和于家的关系!只要他们不和,我的机会就来了!”
吕庭筠的眼睛里闪出了久违的冷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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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霁回来的时候,吕庭筠其实还没睡着。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自己的女人晚上单独去见另外一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还喜欢着她,这事肯定是让人不爽的。
吕庭筠也不爽,不过他忍了。他相信夏霁的为人,也知道关浩宇曾经帮过她们母子很多,所以他强忍。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太过在乎,那就显得小气,度量不够,但如果一点也不在意,那就好像太不在乎,也会让人不满。爱情本就是男女之间的一种微妙的合作和博弈,总是会有这样或那样的问题,关键是看博弈双方处理的能力和技巧。
只有在这样的博弈中学会妥协和包容,才能让爱情保鲜,不然生活像一潭死水,再相爱的人也会慢慢厌烦。有些爱情的变质其实与喜新厌旧并无关系,只是大家一起合力将爱情推进了死潭,不再有生气,所以爱情才会死去。
夏霁担心会吵醒吕庭筠,于是轻手轻脚地摸进了另外一间卧室。但刚躺下不久,吕庭筠也轻手轻脚地摸进来了。
他钻进被子,抱着她,然后吻她。
她心里有些歉意,于是热烈的回吻他。但当他要将手伸进她的睡衣时,她阻止了他,“大姨妈来了,不方便。”
她没说谎,是真的来了。就回来不久就来了。
吕庭筠有些扫兴,不过也没说什么,搂着她睡了。
夏霁想着晚上关浩宇说的事,一直也无法入睡。
关浩宇对她很好,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几乎都是关浩宇施以援手。她很想帮他,但她的能力又确实有限,不知道怎么能帮到关家。
吕庭筠也没有睡着,他听着夏霁翻来覆去睡不着,猜想关浩宇肯定和她说什么了,他想问问,但又担心夏霁说太过干涉她的事,于是就强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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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庭筠对周家朴素的小院并不陌生,当年他曾经到这里来道过歉。再次来的时候,他的地位又已经不如以前了。而周家依然还是周家。
说明要拜访周梁栋的来意,周家的人说如果没有预约,很难见到周二爷,让吕庭筠改天再来。
于是第二天吕庭筠又去了一趟,但还是没有见到周梁栋。
于是第三天又去,还是没见着。
第四次去的时候,终于见到了周家的利益代言人周梁栋周二爷,他正在院里的小方桌上喝茶,旁边放着一本佛经。
周二爷竟然还读佛经,这倒是有趣得很。
周梁栋示意吕庭筠坐,吕庭筠在旁边坐下。
“我给你五分钟,把话说完就走。”周梁栋说。
“我看新闻了,关家的矿场经营不善,要出售。”吕庭筠说。
“你买不起,就算你买得起,关家也不会卖给你。”周梁栋也很直接。
“如果您帮我,我就买得起,矿场并入长宇,到时利润也会分给其他股东,但如果我买了,利润全给你,我只要一定的管理费用,我相当于给您打工。”吕庭筠说。
周梁栋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吕庭筠看。
吕庭筠毫不示弱,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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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自己是谁吗?”周梁栋问吕庭筠。
“我知道,我是吕庭筠,一个被您打败的人,而且还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坐了三年的大牢。”
周梁栋拿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你也知道自己是谁,却跑来跟我谈条件?你哪来的自信?”
“这不是谈条件,是我愿意为你服务,收取一定的报酬,我有这个能力。”吕庭筠说。
“可是我信不过你,你应该知道。”周梁栋说。
“你不需要太信任我,你自己把矿场买过来,我替你管理,成为你个人的资产,然后我收取一部份管理费用,这比并入长宇集团分钱给别人强多了。”
周梁栋当然明白,吕庭筠的话是有道理的,如果把让长宇把那矿场收了,那以前他周家独享的那些利润以后就得和于家共同来分了。
“我知道了,你是来离间的。”周梁栋说。
吕庭筠笑了起来,似乎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
“你笑什么?”周梁栋有些不悦。
“周二爷很怕我吕庭筠这样一个手下败将吗?竟然这么疑神疑鬼?以周二爷的智商,我能离间你们吗?”吕庭筠笑着问。
“你不是来离间,那你为什么要接这个活?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周梁栋沉声问。
吕庭筠就知道他一定会这样问。
“因为我缺钱,我现在在金鑫打的那一份工不足以支付我所有的开支,我还需要更多的收入来维持我的消费,所以我想在你这里谋些好处,当然了,要得到好处,就得为你做事。我现在也明白了,要想在亚丁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