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能想到的求救路径,我都会把他切死,直到他发现真的无路可退,他就会乖乖地去美国了,你就安心地当好你的总裁吧。下次不要这么失态了。”
“你真的有办法不会让祝家卷土重来吗?”胡振邦还是有点不信。
“你要是不信我,那你可以自己去做啊。”吕庭筠冷声道。
“我当然做不了,我也不是不信你,我只是有些担心而已。”
“放心吧,我很少做没把握的事。”吕庭筠说完就出去了。
这时舞会已经开始了,一个长青的高管正在和夏霁跳舞,吕庭筠远远地看着她黑色礼服在舞池里华贵地旋转,吕庭筠向她微微举杯,对她微笑。
他是在告诉她,一切都没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请放心旋转,有我在,你就是安全的。
“那位吕先生好像一直在看您,关于您和他的故事,我身边的很多朋友都时常会聊起。”那位文质彬彬的高管说。
“是吗?”夏霁微笑,却不解释什么。
她和他之间的事,一般人的又怎么可能理解得了。
“你们都是很传奇的人物,我一直很敬佩你们的执着,我相信吕先生会东山再起,而且不会花很长时间。”那高管说。
夏霁分不清这是试探还是真诚的夸奖,所以她选择继续微笑,却什么也不说。大多数的时候,微笑比说话更安全。
这时一个年轻女子向吕庭筠走了过去,女子身材高挑,穿低胸礼服,笑容明媚,五官精致,手里举着香槟,向吕庭筠举起。
吕庭筠出于礼貌,他也举杯和她轻碰了一下。
“吕总肯定不认识我,我是长青公关部的经理任小凡。”女子的笑容真是非常的得体。
“任小姐,幸会。”吕庭筠礼貌点头。
“您是我大学时整个宿舍姐妹的偶像,那时我们宿舍的墙上贴的都是您的像,是我们从网上下载后自己彩印出来的。您喜欢穿黑色的西服,现在也一样。”任小凡笑着说。
吕庭筠微笑,“谢谢厚爱,你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公关部经理,真是年轻有为。”
“其实我毕业后本来是要去鼎盛国际的,因为我们都想见您,没想到后来改名长宇了,而且您也……离开了鼎盛集团,所以就来到了长青,长青规模要小一些,竞争也没那么剧烈,这也是原因之一,如果我在长宇那样的大集团,恐怕还是小职员一枚呢。”
任小凡说话间的那一个停顿,是因为她本来想说的是‘后来你又进了监狱’,但考虑到当面这样说话不好,就改成了‘你离开了鼎盛’。
吕庭筠当然明白,但他并不忌讳提坐牢的事。
“那真是可惜,你这样的人才本来是属于鼎盛的,都怪我后来坐牢了,让你们都失望了吧?”
“没有,我们从来也不相信您会是一个出卖公司机密的人,您是吕家的二少爷,没理由出卖自己的家族企业,所以我们一直认为您是被冤枉的。我们也相信您一定能重返您的公司。”
吕庭筠笑了笑,“谢谢你,也谢谢你的室友们。”
“我今天想见到你其实很高兴,我想和您跳只舞,可以吗?”任小凡说。
一般都是男士邀请女士,没想到这位女士主动提出来了,吕庭筠又怎能拒绝。
吕庭筠主动弯腰作了一个邀请的姿势,“能请你跳舞是我的荣幸。”
这边吕庭筠和任小凡聊得很好,却忘了夏霁也在关注着他。
先是看他和美女聊得很投机,心里已经有些酸意,然后又看到他主动邀请美女跳舞,这酸意也就更浓了。
夏霁心里骂自己,“夏霁啊夏霁,你是孩子的妈妈了,难道你还像十五六岁的小少女一样吃醋?是不是也太没出息了?”
虽然知道没必要,可是内心却偏就这么没出息,偏就酸得厉害。
不知不觉间就走了神,一脚踩在了舞伴的脚上。
“哎呀对不起。”夏霁赶紧道歉。
“没关系,你是有些累了吧?我们过去喝一杯休息一下吧?”舞伴到也体贴。
“好呀。”夏霁欣然答应。
然而夏霁刚坐定,胡振邦过来了。
“我能请你跳只舞吗?”胡振邦说。
“我累了,想休息。”夏霁冷冷地说。
胡振邦其实没什么意思,他就是认为夏霁今天能来庆祝他上任的酒会,就自以为是地认为夏霁已经原谅他了。他想既然自己都能和吕庭筠合作,那夏霁自然也可以,而且他还有讨好夏霁,以便让吕庭筠认为他是自己人的意思。
这就是他愚蠢的地方,总是自以为是,不能清楚认清形式和明白自己所处的地位,所以他才会被吕庭筠步步诱进,最后成了傀儡。
胡振邦有些尴尬,只好笑了笑,“穿高跟鞋是挺累的,今天很高兴你能来,我们喝一杯吧。”
胡振邦从服务生手里接地一杯酒,递给了夏霁。
那名和夏霁跳舞的高管,还有旁边的几个嘉宾都看向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