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她看,眼里写满温柔。
夏霁心里想笑,昨晚他肯定是想那事的,没想到自己睡着了,他心疼她,所以也没有吵醒她,但心里肯定一直惦记着呢。
“你不用睡觉的吗?”夏霁柔声问。
“睡了一会儿,你在我身边,我睡不着。”吕庭筠说。
“是不是要我给你唱摇篮曲你才算得着?”夏霁打趣道。
“是啊,我需要你用另一种唱法唱遥篮曲。”
吕庭筠说着,忽然凑近,用手捧着她的脸,吻了下来。
他的吻总是彻底而霸道,在这种狂风骤雨似的吻中,她总是会全身发软,陷入半缺氧状态,整个人陷入迷糊状态,本能的谷欠望很快就会被他唤醒。
她抗拒这种野蛮人式的吻,但却又不忍拒绝,这是一种痛并快乐的体验,他似乎想要用吻来倾诉他对她的爱,和对她的渴望和眷恋。
正在她以为他一改风格的时候,他却又开始变得猛烈起来,很快她就忘记了房间里的一切。
他终于偃旗息鼓,平躺在她身边,却不喘气,他长期健身,壮得像头牛,并不像已过而立之年的男子,倒像是十七八岁的壮小伙。
倒是她被横折竖叠之后,身上有些酸痛,有极度亢奋之后的慵懒。
他忽然问了一个与之前发生的事毫不相关的问题:“霁儿,你怎么从来不提起你爸爸?”
她一愣,心想他的思维跳跃倒是挺快,一下子就转到那边去了。
“因为我不知道我爸是谁,我没见过他,家里人也不提,妈妈说等我长大了再告诉我,可是等我长大了,她却不记得我了,所以也没法说了。”夏霁说。
他轻轻哦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你约了那位股东什么时候见面?”夏霁问。
“本来是昨晚见面的,不过后来改成今天中午十点以前。”
“那你还不好好准备一下,还腻在这儿?”夏霁说。
“不用准备,我肯定搞定他,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一定要搞定他。我志在必得。”吕庭筠说。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想金鑫被长青收购?”
“霁儿,如果一件东西放在博物馆里,你要想偷他,那就会很难,但是如果这件东西从博物馆运输到另外一个地方去,那在运输的过程中,就会存在很多下手的机会,对吗?”
“对,可是这和收购案有什么关系?”夏霁不解。
“当然有关系了,我就是想要金鑫偷到我自己的口袋里来,但是如果金鑫一直安稳,那就没有机会下手,所以我要让金鑫也动起来,我才有机会。”
“可是那么大的一个公司,怎么个偷法?”夏霁好奇。
“再大的并购案,到最后也就是一份法律文书而已,有什么偷不走的,金鑫里都有我花了几年时间扶持培养起来的人,他们会支持我,现在胡振邦又是听我的,所以整个收购案是由一个导演来统筹完成。”
“这个导演就是你。”
“答对,加十分,奖励再来一次。”吕庭筠又伸手过来摸夏霁。
夏霁将他手打开,“时间不多了,赶紧去准备吧,我们还得去那边退房呢。”
吕庭筠却不听他的,“时间足够,机会难得,我岂能辜负如此良机……”
夏霁想说点什么,可惜嘴又被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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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霁以为要见的股东会是在高尔球场或是其他什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地方,但她没想到,会面的地方是一个相对有些简陋的茶楼。
进茶楼包间的时候,看到一位穿着旗袍的高挑女子正在泡茶,旁边的三位中年男子却没有在喝茶,而是坐在一台麻将机面前,看样子是三缺一,而缺的就是吕庭筠。
其中一名穿着唐装的矮个子站了起来,伸出了手,“汪通生。”
吕庭筠也伸出了手,“吕庭筠。”
汪通生就是今天要见的大股东了,没想到金鑫的大股东,竟然是个喜欢打麻将的矮个子。
三个男人的眼光齐刷刷地盯着夏霁看,夏霁本来是要在酒店等吕庭筠的,可他不放心,非要带着她来,美女入场,肯定是焦点。
“打一圈再议事,把我的筹码赢了,凡事我答应你,我赢了你的,你回亚丁,我出我的国,各玩各的,就不聊了。”汪通生说。
吕庭筠心里暗暗叫苦,他已经收集了汪通生太多资料背景,但还是不知道汪通生原来喜欢打麻将,这么重要的情报,竟然漏掉了。
夏霁看出了吕庭筠面上的难色,他不会打麻将。
像吕庭筠这一类的人,当然不太会把时间花在打麻将这样的事上面,就算是会,肯定也不精,要赢对方很难。
“我想试试,可以吗?”夏霁微笑着说。
和美女打麻将,那肯定比和帅哥打有意思多了,三人马上同意。
“女人就喜欢凑热闹,那就让你来玩吧。”
吕庭筠心里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