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眼看就要咬到何必的胳膊,何必心想,完了,这只胳膊要废了,但想抽回来已经来不及,就在这关键时刻,突然那只狗在半空停住了,然后一下倒地,呜咽了几声,气绝而亡了。
何必低头一看,那只狗的嘴里插进一把刀,刀身插进很深,嘴里只露出刀柄的末尾,他回头看了一眼李盛,李盛微微一笑,冲他打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然后示意他将狗拖入不远处的树丛里。
何必和章雨把狗拖进树丛,李盛向房子里听了听,没有动静,似乎里面的人没有发觉。
“还好狗没叫,真是吓死了。”李茂抹了一把汗小声说。
李盛轻轻地推了一下门,门没锁,一下被推开了,接着一楼的声控灯亮了,虽然不是照如白昼,但里面的东西也都清晰可见。
一楼很空旷,一张桌子,几把椅子,桌子上有一把水壶和几只碗,正对门的那面墙边停着一辆观光车,可能是后山巡逻用的,观光车的边上放着两个体感平衡车。
可能楼上有两个人,何必胡乱地猜想。
屋子右边是楼梯,直通二楼,楼梯没有扶手,但台阶却很漂亮,上面还印着玫瑰花,左边整面墙画满了图画,乱七八糟很文艺的样子,也可能是无聊的涂鸦,本来艺术和涂鸦的界线本来就很模糊。
刚才灯一亮的时候,李盛迅速地躲到墙边,何必、章雨、李茂也跟着躲在了他的身后,他们静静地听着屋里的动静,但等了很久,屋里都没有动静,李盛慢慢把头探出去。
屋里一切如常,没有任何变化,并没有人从楼上下来。
李盛往周围看了看,没有异常,闪身进屋,因为屋里很空旷,一眼就可看出里面没人,于是他招了招手,何必、章雨和李茂也跟着进去了。
他们来到二楼的楼梯口,李盛拿着一把军用匕首贴着墙慢慢往上走,其他人都跟在他后面,眼睛睁的大大的,耳朵伸的长长的,生怕错过一点楼上的风吹草动,让他们失望的是他们一直到了楼上,也没遇到一个人。
这是一座空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