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清净,还能安全!
太后没想到顾锦这样冥顽不灵,还这样脸皮厚,竟然会这样回答,不由被气笑了。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见着苏澜已经偃旗息鼓了,只好自己单枪匹马地继续冷冷说道,“那又有什么用?后宫从来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政治上的东西你不懂,你只要记得作为一个妻子,就该为丈夫分忧,就该大度,反正,你别说了,纳妃必须要进行!”
她能退让到容忍顾锦存在,但不可能退让到后宫只剩下一个女人。
顾锦挑了挑眉,正要回答。
她脑海中的酒仙突然出声道:【欧阳钦正站在门外听着。】
顾锦心神一转,嘴角的笑意便真真的了,她意识到,这可是一次大好机会,能够让欧阳钦彻底相信自己的好机会!
毕竟她可不是当着面,一切都是这样凑巧!
顾锦眸光大亮,缓缓说道,“母后,对不起,我实在无法容纳任何一个女人,因为欧阳钦在我的心目中,首先是我的丈夫,然后才是皇上。既然有爱,那怎么可能做到大度?没有爱才能这样释怀吧!总之我是不可能成为那样的女人了,让母后失望了。”
“你,你给哀家跪下!”太后猛然大怒,她就没听到有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语。
而站在门外的欧阳钦已经心中狂喜起来,他眼中的血丝渐渐散了。爱啊!锦儿对他有爱啊!那他还要担忧什么?还要怀疑什么?这一切都是在没人发觉的情况下,他亲耳听到锦儿亲口说的!
他真正确信了,也真正释怀了!
就算之前被背叛了怎样,她做了这么多,已经改好了,他要是一直揪着过去不放,那多愚蠢?
欧阳钦大步迈入,扬声道,“母后,这是怎么了?”
太后见着自己的儿子来了,心里面一惊,更加明白了顾锦在欧阳钦心中的地位,越发想要将人除去,正想要先开口告状。
便见得欧阳钦将正要跪下的顾锦猛地拉起,揽入了自己的怀中,一贯暴戾的眼中露出了柔情。
苏澜偷偷抬起眼睛看着,一见到就迅速低下了头,她暗自庆幸极了,这林锦不仅仅自己手段厉害,还得了皇上的喜爱,还好自己刚刚下了决定不再入宫了,否则死的不能再死了吧!果然,她的直觉是很正确的!苏澜嘴角轻翘。
太后看的更加气急攻心了,她没想到她儿子一来就是来拆台的,她猛地指了指顾锦说道,“皇上,你知晓这个女人刚刚说了什么吗?她说无法忍受你纳妃,一个女人竟然敢干预前朝,这是何等的大罪啊!”
皇朝一贯是规定女人不能干预前朝的,而顾锦之前确实那样说过,太后所言非虚。
然而顾锦依旧淡然,在欧阳钦的怀中甚至还冲着太后笑着,更是将太后气得半死,恨不得将人拉出来撕了。
欧阳钦眉头一皱,眼中血丝又浮现了,冷冷地说道,“母后你老了,以后这些事你都不用管了,锦儿是朕的皇后,理应掌管后宫,母后你还是休息吧,免得出错了!”
他就站在门外听着呢,自己母后这样颠倒黑白,真当他是傻子吗?
太后眼睛瞪大了,大声喊道,她才当上太后没过几天瘾呢,怎么就要被夺权了呢?她刚刚是在告林锦的状吧,怎么反而变成自己倒霉了呢?
太后实在是想不明白,脸上满是恼怒,气得硬生生地将自己的护甲都折断了,尖利地喊道,“皇儿,母后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你怎么有了媳妇就忘记了母亲啊,这是不孝!”
然而欧阳钦本来是很孝顺自己母亲的,但看着太后这样胡言乱语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皱眉道,“母后,你听朕的!你要知晓,这一切是谁给你的!”
太后听出了欧阳钦话语中的威胁,更是明白了此事已经绝无转圜,不由面色瞬时变得苍白,疲惫地挥了挥手,“你们都走吧,哀家想一个人呆着。”
她就想不通了,明明为着自己的儿子好,怎么连自己的儿子都不领情呢?
顾锦面上并无怜惜更无担忧,因为这太后纯属自己方法不对,仗着自己是为欧阳钦好有什么用?起码要了解人真正要什么啊!所以太后有这样的下场她一点都不感觉意外。
“那母后好好休息吧。”欧阳钦揽着顾锦走了出去,苏澜更是忙不迭地走了。
两人相携走到御花园,欧阳钦才放开手,深深地看着身边妖娆妩媚的女人,黑眸越发深沉。
“怎么停了?”顾锦感觉到一阵冷风,不由抬眼看向欧阳钦。
欧阳钦狭长的眼角不动声色地挑起,用手按住她圆润的肩头,“今日母后跟你说了什么?”
顾锦垂下眸子,凤眸中光芒一闪而过,待她抬起头时,眼中的光芒尽敛,轻声说道,“起风了,我们回去吧。”
欧阳钦却不让人离开,他想亲口听她说出来,冬日里的风微凉,吹起两人的发梢,发丝飘动中自觉地开始交缠。
他一旦强硬起来,顾锦压根挣脱不开,只能回答了,否则在这里吹着风,她又不是蠢货,便抿抿唇,狡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