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学子,而大秦则不然,这不过短短一年功夫,是怎么……
“这个月正是科考的时候,所以君临学子人满为患!”
看出了沈苏姀疑惑万分,嬴纵当即给出了解释,沈苏姀眼眸一亮,这才明白今年乃是科考的第一年,她虽然不知科考推行的如何,可是看到这样热火朝天的场面便知道不会差,一股子与有荣焉的骄傲漫上心头,她狠狠地握了握嬴纵的手!
“所以今日你要带我去看学子们科考吗?”
微微一顿,沈苏姀看着前面的路忽然灵机一动,“不是,不是科考,是武考!”
科考分为文考和武考,这大街上的学子大都是十分文雅的装扮,一看便知是考文考的,而眼前这条路乃是通往一个特殊的所在,必定是武考无疑了!
嬴纵在后面朗笑一声,算是默认了她的回答!
走过人潮最多的一块儿,嬴纵便又加快了马速,没多时便在一处戒备森严的类似军营之外停了下来,那军营正门十分寻常,可守门的卫士却浑身杀气叫人不敢小觑,门额之上三个铁画银钩的大字,是谓“虎贲营”,嬴纵在门前驻马,当即有士兵上前来询问,嬴纵亮了亮腰牌,那士兵面色一肃连忙去将大营的营门打了开!
刚进营门便能听到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声!
嬴纵和沈苏姀下马来,直朝着前面的校场而去,寻常时候十分寻常的校场今日里已经搭起了看台,这是在从前每年的会考之时才会搭建起来的,嬴纵和沈苏姀熟门熟路的寻到一处好上看台的地方,嬴纵拖着沈苏姀的腰,将她一抱二人便跳上了那看台,又循着阶梯走到最高处落座去看场中的比试,场中正在厮杀的都是年轻的小伙子,刀枪剑戟样样精通!
两人之下的看台上早就坐满了人,有已经比试完了的学子,还有学子们的家人,更有许多慕名而来的贵族,这会儿正在为场中的学子助威,高台之上是十多个武考的考官,沈苏姀大眼一扫赫然便看到了宁天流和申屠孤,再一看,朱瑞也在里头。
看了一会儿底下的厮杀沈苏姀一笑,“我想起了当年咱们在那上面打的时候。”
嬴纵也弯了唇,在座位之下牵了她的手,“每次总是我们打最后一场。”
沈苏姀嗤笑一声,“你是不是在让我?”
嬴纵摇摇头,“没有。”
沈苏姀笑意更深,眯了眸却叹息道,“到底是不同了,我都有些记不清了。”
嬴纵握着她的手一紧,忽然内息一提抬手一挥,沈苏姀觉得周身风势一起,再看之时却见场中之人竟变成了两个正对打的十二岁少年……
心头一惊,那画面却一闪不见了。
嬴纵转头笑看她,“如何,想起来了吗?”
沈苏姀失笑的垂了他一下,“在这里使幻术也不怕人发现!”
嬴纵一笑,这时底下却爆发出一阵极大的欢呼声,沈苏姀和嬴纵朝下看去,却见是比试的两人已经分出了胜负,沈苏姀被这气氛感染,也跟着吼了两声。
“真是年少英杰!他可以直接入虎贲营了!”
“说来也是咱们皇上治国有方,这一次朝堂之上大动干戈,也只有咱们皇上有这样的手腕,这一次的武考和文考都打了老氏族的脸,寒门的人可得争气才好!”
“不错,依我看圣武之治已经出来了,当今圣上必定是一代明君!”
“若是有朝一日能去崇政殿面见圣颜就好了!可惜我今年落榜了!家中非要我从文考,却不知我最爱武考,等明年,我一定要来考武考!”
“是啊,咱们皇上就是从沙场上拼出来的,打仗卫国是一等一的,治国也这样厉害!家里本要我从商,可我想入仕了,有这样的明君,我愿俯首为臣!”
“切,说的皇上很需要你俯首为臣一样!”
“哼,那可不一定,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啊……”
嬴纵和沈苏姀坐在最高处,一排之隔的便是几个穿着文雅青袍的学子,似乎是考完了文考的来看武考,听着那称赞嬴纵的话沈苏姀心中激动万分,差点就想去和那几人说话了,嬴纵笑着将她揽在怀中,反正二人坐在最高处也没人看见。
接下来的比试更为精彩,沈苏姀和嬴纵已经许多年未曾经历过这样的场面,直等到最后一场比试完才带着她离开,坐在看台上的人还在等着宣布结果,便只有他二人悄无声息的先下了看台,刚走下那看台还未出虎贲营的大门,宁天流身影一闪拦住了二人去路!
看清二人的脸,宁天流某种闪出讶异,想要行礼却被嬴纵制止了。
嬴纵回头一看,“不去做你的考官,跟来做什么?”
宁天流“啧啧”两声,“我只以为我看错了,没想到真是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沈苏姀和嬴纵对视一眼,嬴纵笑道,“不能是视察吗?”
宁天流一笑,“怎么?你这是不放心我?既然不放心,何必自己跑去一边做潇洒之人?”
嬴纵摇摇头,“自然是放心的,不然怎敢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