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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公平(4 / 6)

那些伤人的话。可是,明遥的确是无辜的,要说起受到伤害最大的,难道不该是她吗?”

“呵……”顾惜若不可抑制的低笑了声,螓首微垂,纤纤素手拨弄着腰间悬着的玉佩,不痛不痒道,“你说得对,在那次的变故中,受伤害最大的人非她莫属。这一点,我不会否认。可是,那根本就不足以成为她勾结柳屹瞑狼入室的理由。我本来就不认为自己欠了她什么,可即便你真的要我为她做出补偿,方才我递给她的匕首,又算或不算?”

玉子倾喉间一紧,点头不是,摇头不是,头一次觉得,这样双方有理的问题,还真不是他这颗简单的武将脑袋所能够想得清楚的。

这时候,他倒是宁愿自己面对的是战场上俘虏的生死去留,而不是这些左右寻不出一个简单答案的问题。

“之前你跟我说,我变得陌生不近人情,为此我还狠狠的反省了自己。可是,到现在我告诉你,变的那人不是我,而是你。”说了那么多,终于在此刻得到了最简单的结论。

玉子倾脸色紧绷,想也不想就反驳回去:“胡扯。你真是越说越离谱。”

“我胡扯?”顾惜若指着自己的鼻子,神色悲愤,“我再怎么胡扯,也不会如你这般不问青红皂白就指责我给我定罪,更不会抛弃自己的责任不管全城百姓的死活只关心儿女情长?我承认,在明哲一事上,我是自私到为了死物可以看着无辜之人被杀,可我分得清什么叫做轻重缓急。我已经在尽力弥补了,否则你以为我好端端的会去接下你的烂摊子管岐城那些百姓的死活?我告诉你,我他妈的没那么伟大!”

她狠狠甩开手臂,宽大素净的衣袖划出一道清冽的弧线,如利刃般割在了肌肤上。

玉子倾觉得脸色火辣,侧过身子,没有接话。

顾惜若却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回去,双手背在身后,朝他挥了挥手,“我不管明遥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对她居然如此维护。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也没有插手的心思。从今日开始,只要你不把她往我跟前带,我就权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你走吧,继续沉醉在你的温柔乡里吧!岐城的事务,你何时记得起来了,再来跟我要回去。”

语毕,她抬眸看青冥,示意他送玉子倾离开。

青冥朝她会意拱手,快步走到玉子倾的面前,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淡淡道:“玉公子,您请回去吧。王妃估计也累了,有什么事儿,改日再来说清楚也不迟啊!”

玉子倾瞥着他,又越过他肩头看了看背对着自己的纤瘦身影,脊梁挺直如青松翠柏,无端的让人感觉到类似于“巍峨不屈”之类的词儿。

是以,他心头那一抹愧疚也被无形扩大,可在几经辗转斟酌之后,终究还是轻叹着离开。

青冥眸色复杂的看着他的身影,重又走到顾惜若身旁,有些担忧道:“王妃,您看,这藤椅也坏了,茶具也没了,是否需要属下再去准备一套新的过来?”

“不必了,”顾惜若揉了揉眉心,朝他摆手,“去给我准备酒,越多越好!越烈越好!”

青冥:“……”

薄暮时分,余晖遍洒。

苏靳寅靠坐在窗前的藤椅上,眯着眼,迎着金灿灿的光线,仔细打量着沐浴在余晖之中的房屋树木。

秋意渐浓,夜幕尚未降临,夕阳却已经失去了暖热的温度,余晖跳跃在手臂上,触之微凉。

窗外树叶随风飘零,旋转几番之后,就无声无息的落在地上。

他本就不是伤春悲秋的文人墨客,更是谈不上什么触景生情,只是想到这么多年来,他也不曾好好看过一次日落,心里不免有些感伤。

早在此前,他还未曾被谌王识破身份,依旧自由自在的做着自己的岐城城驻军的统领,心心念念着的,无不是谌王那一颗项上人头,私下里谋划的,也是为了这样身上所背负的血海深仇。

可是,谁又能想到,短短几天之内,事情就发生了如此戏剧性的跳转?

他为仇人的妻子“鞠躬尽瘁”奔走办事,到头来竟也逃不过那样浅薄而又俗套的戏码。

想想都该觉得无比讽刺,可他却丝毫没有玩笑的心思。

隐约中,他听见床幔之后响起一阵窸窸窣窣声,身随心动,抬步走到床前,隔着密不透风的床幔,淡淡问道:“明小姐可是醒了?”

床幔里的声响蓦地停了下来,而后一道羞怯的声音弱弱响起,床幔一角也被掀起,露出明遥那苍白而略显惺忪的小脸,“苏靳寅,你怎么在这里?”

苏靳寅顿时长舒了一口气,背转过身,在屋内的圆桌上倒了杯茶,转而递到她的手中,看着她喝下后,才缓缓道:“你晕过去后,是我把你带回来的。我担心你醒来后胡思乱想,就向谌王妃告了声假。如今你自己查看一下,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明遥依言动了动,除了被他切了手刀的地方有些酸疼,其他倒是没有什么异常。

她朝苏靳寅点了点头,笑着握紧了手中的杯子,“我没事。你若是有要事,可以先回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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