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扯开她的双手,“你到底还有没有尊严,你求他做什么?”
苏妙龄像是聋了,眼睛里最后一丝光亮也熄灭了,她一根根掰掉他的手指,膝盖一松,双腿跪地。尘土飞扬,那一瞬,他的心里落满了尘埃,再多的顽抗,都变得不堪一击。
她细软的声音带着哭腔,“老师,我知道错了,能不能不请家长?”
老师摇摇头,叹着气走出了办公室。
“这次是我不好,连累了你。放心,以后你打你的工,也不用帮我作弊。”那个男孩头一次跟人低头,苏妙龄从地上爬起来,推开他走了出去。
等那个男孩缓过神来,她已经快出校门。那个男孩拔腿就跑,撵过去跟在她后面,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慢,保持着几步之遥,静静地追随着。
守了一晚上,那个男孩都快和”紫藤水吧“外的野猫成了好朋友,苏妙龄才推门出来。他赶紧闪到树丛后,看到她将手里的三张一百块一一捋平了揣进口袋才提起步子。
拿了工资的那个男孩脚步也轻盈了很多,“看来女生都拜金,连她也不例外!”他悻悻地踹开脚边的小石头,继续追着走。
天上的星星没眨巴几次眼睛,苏妙龄就到家了。他隔着院子门往里面望,房子不新却也大,还隔着一个不小的院子。院子里空荡荡的,一点居家的感觉也没有。
“贱人,给我滚!”男人竭力地嘶吼,伴着锅碗瓢盆砸地的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