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黎清姿早早便在夕晨房前等候。
“早,师姐。”夕晨开门,发现黎清姿已在等着,讪笑道。他心中也是腹诽:师姐怎么起得比我还早,或许是昨夜故人相逢,秉烛长谈的缘故吧。
“早膳已经备好,师弟,移尊大驾吧。”黎清姿欢笑道。
夕晨顿了顿,打量起她来,令其也颇感疑惑,也不由察看自己是否由不得当之处,问:“师弟,有什么不对的?”
半晌后,夕晨才应道:“师姐,你是不是经常和蒋师姐待在一起?”
“嗯,这有什么,蒋师姐可是很细心指导我修炼呢。”
“怪不得,也学坏了。”夕晨点头道,“对,学坏了。”
黎清姿引着夕晨穿过回廊,真不愧是百年大家族,走了半天才走到膳堂。不少黎府之人看到夕晨,心神皆为之一震,难以置信的盯着夕晨看了一会,他们的异样夕晨自然看在眼中。
黎清姿说带夕晨游玩碧落城,后者欣然应诺。走出大门时,那两个守卫中,一个稍微年长得,双腿不由自主颤抖起来,昨夜烛火微弱,他没有真切看到夕晨的正脸,“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低声重复的。
夕晨二人慢悠悠地走着,此情此景倒是惬意得很,可是下一个拐口,一群小屁孩冲出,围着夕晨二人,七嘴八舌,嚷嚷道:“大哥哥大姐姐,我们打雪仗吧。”
黎清姿有些懵,“什么情况,打雪仗?”
“好呀。”夕晨毫不犹豫应道。
“哈哈,好哟。”那群小孩高声欢呼着散开。
黎清姿看着如同还孩童一般的夕晨,不由笑了起来,可是异况横生,嗖的一道黑影急射而来,不偏不倚,正中目标。
黎清姿轻柔额头,怒目瞪去,却见夕晨嬉笑着道:“黎师姐,你也快来玩呀。”
夕晨话还未说完,砰的一声,他也被爆头,见黎清姿拍拍双手,得意道:“两清了,竟敢公然欺负师姐,翅膀硬了不是。”
如此放开心扉玩耍一个时辰,个个都是满头大汗,寒风呼啸而过,一股寒意刺骨,不过夕晨轻挥衣袖便是暖意融融。
……
三日时间打马而过,黎府之人忧心忡忡,黎照可是坐立不安,那人约定之期已到,想必各势力也会派人出手抢夺,唯一可依靠的黎清姿却是不见踪影,教人如何宽心?黎府怕会成为众多势力的小型战场。
“黎照小儿,还不快快将玉剑奉上。”一道夺命之声响在黎府上下人的心田。
黎照赶忙来到前院,赔礼道:“请前辈恕罪,玉剑已不在晚辈手中。”
“嗯?”老者轻咦一声,一股寒意罩住他身,黎照脸色唰的变得惨白,心惊胆颤,吞吐道:“晚辈句句属实,还望前辈明鉴。”
“快说,谁夺去了?”老者厉声喝道。
这时,五道身影落下,一人拱手笑道:“原来是毛兄,别来无恙呀。”
“谷盛,别假情假意的,尔等也是来抢夺玉剑的罢?”毛台冷言道。
“毛台,你还是一副霸道之态,不过这类人一般都不会活得长久的。”谷盛也冷笑道。
他吩咐跟随的弟子进黎府搜查,他方才也听到黎照说玉剑不在其手中,那或许是对方藏在某处,或者是上次回宗门汇报弟子所说的女子拿去了,遂问道:“是不是那女子夺去了?”
“前辈,这……”黎照有些迟疑,黎清姿是曾想到的唯一依靠,还想求其‘带领’黎府更上一层楼,而黎清姿几日来不见踪影。
此时此刻,他心中猜想对方或早已离去,为了黎府能摆脱困境,何不将一切都推到黎清姿身上,他心中想定,道:“回前辈,是她取走了,当日她击退众人,便迫使晚辈将玉剑予她,如今……”
“别说了,臭女人,敢抢老子的东西。”毛台闻言,怒骂道。
黎府中,不少人对黎清姿还是心怀感恩,但听了黎照一番妄言,心中也掩下为她辩白的想法,可是这样的做法会使他们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小人,亏我之前还深信他之言,真是气人。”千丈远的一处小茶坊,黎清姿怒道。
“诶,师姐不值与这样的人生气,认清他的面目就好了。”夕晨劝道。
“你胡说,大小姐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一位老奴鼓起勇气,辩解道。不等他说完,黎照之子一把冰寒的匕首直没入其胸口,鲜血无情的喷出,不一会,地上多了一句冰冷的尸体。
又有一位旧人为黎清姿说白,“黎照你说谎,小姐她……”一如既往的被灭口,之后便再无人说话了。
如此行径必有隐情,岂能瞒过毛台和谷盛这种老狐狸,毛台一把将黎照吸来,怒瞪着他,质问,“说,那什么大小姐是谁?”
黎照早就吓破了胆,四肢颤抖着,支吾道:“她,她是,凌天梦的弟子。”
“凌天门?”外来者不由皱眉,凌天门这尊大佛他们可是惹不起。
这时,一位青年身显,出现在毛台身旁,邪气问道,“黎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