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立鸡群,太显眼了。
这时丁顺走到场中,朗声道:“丁某人在此,望诸位赐教。”
“好,我来领教丁兄高招。”说着一个瘦小的身影掠出,顺势手动剑出朝丁顺天门劈去。
叮……,当剑到丁顺身前一尺时,他右手轻移,手中的巨斧顿时将他前方堵住,与对方的剑相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挡住了这一剑,丁顺并没有停下,提斧便朝前方一个横扫,对方只有仙灵圆满的实力,被他突然的反击打破了节奏,只能转攻为守,而丁顺则完全是依靠蛮力而为,没使出一招一式,十来招后轻松的赢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由于喻家大公子喻云镜没来,丁顺如心中所料,赢了剩下的所有人,这时候即使他心中也是一阵疑惑:“难道喻云遥回来的消息是假的?”
不过就在丁顺不得其解时,擂台四周都一阵躁动,接着边听到:“多年不见,丁兄倒是变了不少,单单这修为就力压年轻一辈。”
“哪里哪里,鄙人哪敢和云兄相比,听云遥兄这么一说,心中甚是惭愧。”
“好了,不多说了,这最后一场由我来做丁兄的对手。”
台下之人听到喻云遥这么说,一下子炸锅了。
“喻二少真的要出手了。”
“那是必须的,单看喻二少和方家大小姐的关系,肯定会出手。”
“也对。”
丁顺此时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身犯两难,此刻喻云遥登场他心中的打算算是落空了。只见喻云遥足尖轻点,身影倏然出现在丁顺的左侧,但没有出手的意思。
丁顺见到喻云遥突然出现的身影,心中大惊,欲要出招反击,就在这时一道微弱的声音说出他耳中:“出几招做做样子你也好下台,还有,今后逼婚之事作罢。”
丁顺也是个聪明人,从喻云遥出现他就看不透对方的修为,立即会意,装模做样的和喻云遥过十多招,便落败退去。
都建城的逼婚风波,吞并方家的风云也就此停歇,一切只因喻家的二公子回来了,本来还想凑一下热闹的夕晨也只是笑笑。
次日,都建城的风行楼可谓是生意兴隆,连掌柜的都亲自跑场了,而且周边的酒楼也是满客,连街上都排了好长的队。只见风行楼的顶层,靠窗的雅座区有三位少年人,相互敬着酒,有说有笑,引得对面酒楼的少女阵阵欢呼。
“喻兄的魅力真是活力十足,不可抵挡呀。”夕晨开玩笑道。
“哪里的话,世风如此,鄙人惭愧了。”喻云遥谦虚道。
方兰清坐在一旁听得噗嗤地笑了笑。
“兰清妹子,这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儿了?”
“嗯,我在想要是云瑶兄多回来几次,连都建城的经济收入都能翻上几番。”方兰清说完又不禁哈哈大笑。
“你呀你,竟也来取笑我了。”喻云遥也看到周遭酒楼人满为患,明白方兰清所言,摇摇头道。
喻云遥这次回来不再在家里摆庆宴,倒是他的那些旧友,天天在风行楼摆酒邀他前去,整整十天那股‘火势’才平静。
期间喻云遥每次都有相邀夕晨去,夕晨本是个爱热闹之人,加上之前有几次与喻云遥彻夜欢饮长谈,想能与之做朋友之人见见也无妨,每次都欢快的允下。
一个月的时间悄然逝去。
这一天,夕晨和喻云遥在风行楼上欢饮笑谈,二人这段时间相处以来,倒是像老知己一般,总是有说不尽的趣事,真是臭味相投。话一多说,不免得酒也要多喝,二人竟还觉得这样喝不醉不够爽快,便说彼此都散开功力喝。
时间一晃便到了夜里,二人脸上已浮出一丝醉态,但还能保持清醒。不知不觉半夜到了,二人都喝得酩酊大醉,虽说没有说了其他胡话,但这二人竟在此时相邀切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