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厅的老板劝阻无效,便拨打了报警电话。等附近派出所的同事赶到后,这些人已经逃窜开来,只抓到几个。据抓获的人员和在场的目击者所说,应该没有人员身亡。”
赵信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问道:“这个人应该就是其中的一个吧,你们现在这是在审他?”
李朝晖点点头:“这个人叫鲁兵,是个无业游民。警员抓到他的时候,他伤得不重。正想带他回去审问,他突然口吐白沫,晕倒了下去。警员立即叫救护车,给他送到急症室抢救。医生说,他这是吸毒过量。”
“经过抢救,他现在已经醒了。我们想问他点线索,顺藤摸瓜,找出给他贩毒的人,可他死活不肯说。”
谢楠开口道:“这小子嘴巴有点硬,敲不开。看他现在的情况,也不好带回警队里审。”
他两眼虚浮,眼眶乌黑,瘦骨嶙峋,嘴巴都是泛白的,一看就是个瘾君子,而且吸毒年龄应该也很长了。
赵信双手叉腰,俯身过去,问道:“嗨,鲁兵,看到我吗?”鲁兵眼轱辘一转,斜视着赵信。
“玩的挺High啊,都High到急救室了。能告诉我吸得是什么不?冰·毒?可卡·因?还是海洛·因啊?”赵信问道。
“关你屁事?”鲁兵顶撞道。可惜他还很虚弱,说起话来有气无力的,没什么气势。
赵信不在意,继续问他:“从谁那里拿的货?怎么联系他?”
鲁兵瞪着他:“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关!你!屁!事!”说完,他用手捏了下鼻子,身体颤动了一下。
“你TMD……”李朝晖气结,作势想给他来一下子。
你个吸毒的还敢这么吊?
只见鲁兵抓耳挠腮,脑袋不停地晃动,好像浑身不舒服。鼻孔张得老大,呼吸有些不通畅。不用说,肯定是毒瘾犯了。
挠着挠着,还是忍不下去了。他一脸渴望地看着赵信,说道:“你身上有吗?给我来点。”
“来点什么。”
“冰……给我来点冰,我快受不了。”鲁兵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奇痒难耐。
原来吸得是冰·毒。
“告诉我,谁卖给你的?”赵信问道。
“你给我来点,就给我来一点,一点点就行!求你了,你给我,我就告诉你!”鲁兵苦苦哀求。他将身上挠得发红发肿,依旧痒得他苦不堪言,毒瘾发作的滋味是真的难受到爆。
“好,这是你说的。”赵信站起身来,转身走出了病房。李朝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跟着他一起出去。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谢楠见两人回来。赵信的手里拿着一张纸片,纸片上有许多白色粉末。
谢楠吓了一跳,哪里搞来的冰·毒?你真的要给他?胆子也太大了吧?刚想问赵信,李朝晖给了她一个眼神制止了她,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赵信拿着纸片在鲁兵面前晃了晃,鲁兵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地扑上前去想抢。
哪会让他这么轻易得到?赵信移动手臂,让他扑了个空:“想吸吗?别急,你说说,到底是谁给你的货。”
鲁兵两眼死死地盯着赵信手中的“冰·毒”,犹豫不决。
“你不是想吸吗?这东西有多爽,你是知道的。说出来吧,说出来就不用憋着这么痛苦。”赵信的声音充满了魔力,不断刺激着鲁兵的神经。
毒品对于这些瘾君子,就是他们的命根子。有人让瘾君子对吸毒所得到的快感打分,结果是性高潮的十几倍甚至是几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