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那役差的说话声。
“张捕头会不会是未卜先知?出来的时候还说扛木来着,这倒好了,咱真的扛着块木板了……”
“没准还真是,据说张捕头还精通走阴之术,能与鬼神说话哩!”
张小天听得哭笑不得。
……
一个宽敞的屋子里,一只大锅正腾腾冒着热气,里面肉块随着滚水翻腾,香气扑鼻,曹建与一众人围着大快朵颐,大碗大碗的酒干着,好不痛快。
“来,干!”
黎大根满饮一碗,抹了抹嘴,嘿嘿笑道:“曹哥,你是没看到当时的情景,当时衙门能当值的都忙得脚不沾地,只剩那新来的秀才总捕头和马锦几个,急得跟热锅的蚂蚁似的,只恨自己没个分身啊!县里都乱成一团麻,主簿跟县尊都急眼了,差些没闹起来!”
另一人也得意道:“那是!衙门离了曹捕头与哥几个,跟废了没两样!这回好让县尊大人他们知道,衙门该能倚重谁!”
曹建神色十分满足:“很好,我们稳坐钓鱼台,先吃饱喝足,等衙门来人将咱们请回去主持大局吧!”
有人突然急冲冲推开门,紧张地叫道:“曹捕头,不好了!”
曹建正憧憬着,听到这句“不好”,顿时满脸不悦,阴沉道:“发生什么事了?”
“钱爷被抓起来了!”
“什么?!”曹建一下子站了起来,“怎么会这样?我吩咐过了,小打小闹而已,都避着法呢,谁敢抓人?”
那人回道:“听说好像钱爷把一个捕头捅伤了,血流了一地呢!”
曹建面色铁青,咬牙切齿道:“先别管他了,让下面的人再闹一闹,悠着些,别再搞出事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