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像上次一样,往他脸上蘸些醋?”
这姑娘该不是患什么受迫害幻想症了吧?张小天没好气道:“你想的未免也太多了,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坏人?”
李福生闻言居然流出一丝遗憾的神色:“可惜了……”
张小天无言以对:“……”
屋内已经有人开始收拾,衙门的人也准备将尸身殓起,送回刘捕头家去。
外面围观的人还在讨论不止。
“唉,刘捕头真是可惜了,身强力壮的,说没就没了。”
“谁说不是呢?只不过这马上风恁地阴毒,任他是铁打的身子也抗不住。”
“刘捕头也是倒霉啊,别人患马上风都是在床上,旁边也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横竖知道通知个人来救治啊!刘捕头倒好,在床上的时候不犯病,偏偏事后倒!”
张小天恰巧将这些言论听在耳里,本来是一笑了之,但忽然站停了脚步,一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面色变得凝重起来。
是啊,马上风八成以上是在男女欢好极尽刺激时发作的,那为何刘捕头是事后休息的时候才发作的?按理说那时人都平静了下来,心脏以及脑血管的负荷也降低,发作的机率更小才对。其二,为何偏偏当时那柳小红不在?她当时又有哪?
张小天突然站住,跟在他后面的李福生停脚不住,一下撞在他身上,脸蛋一红,摸着额头埋怨道:“你怎的突然停住了?”
张小天缓缓道:“事情好像有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