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马相如苦闷之际,只听到一阵杀猪般的叫声从贾有财口中发出,不知道从哪里突然飞来一个碟子,不偏不倚的正好卡在贾有财的手上,而奇特的是那碟中的花生米却是连半颗都没有洒落出来,可见此人修为之深。
贾有财一边哀嚎着,一边怒吼道:“是哪个不知道死活的东西,竟然敢暗算你家少爷。”
“公子!”“公子!”那个小厮也是一脸惊慌的连忙扶住贾有财。胆怯的抬头向碟子飞来的方位看去。只见大堂二楼靠近楼梯边的桌子旁边,坐着一个一袭白衣的青年男子,正在小酌,此人英俊潇洒,举止投足之间都自有一股贵族气质,而且锦衣玉服,比之一身粗布麻衣的司马相如,更要不知道要甩出几条街啊,说难听点就是**丝和富二代的差别啊。
见司马相如与王婉君看来,他微微一笑,说不出的洒脱,王婉君见他如此帅气,也是一呆。那白衣男子见到王婉君的俏脸,脸上的笑意更浓,双目之中更是闪过一丝惊喜。
司马相如看得好不恼火,故意用力清了几下嗓子,打断了两人的“眉目传情”。王婉君脸上一红,低下头去。
就在贾有财骂骂咧咧之时,又是一颗花生米砸了过来,谁成想竟然把贾有财给砸晕了过去。一旁的小厮这时已知道别人根本没把自己等人放在眼里,但是自家公子又被人打成这样,当下只好硬着头皮色厉内荏的叫道:“小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了伤了守城官大人的爱子,你死定了,有种别走。”
说着也不等那白衣男子回话,便急匆匆的架着那贾有财肥胖的身躯往外逃去。
司马相如虽然感激他刚才仗义出手,免去了自己不少麻烦,但见他也如其他人一般盯着王婉君,心中就老大不高兴。而且见他器宇轩昂,举止优雅,不由得心生警惕,知道又一个和自己抢食的竞争对手出现了。
事发突然,屋中众人都是措手不及,等得反应过来,纷纷结帐出店,住店得也提早回房,片刻间的功夫,屋中竟只剩下司马相如、王婉君、白衣男子和几个伙计。
司马相如虽然对贾有财绝无好感,但见蓝衣青年出手狠辣,私底下也是暗暗心惊。贾有财一路呻吟传来,司马相如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没过一会,白衣男子,一个鹞子翻身,从楼上跳了下来,径直走到司马相如这一桌上,微笑道:“我可以坐吗?”也不等两人回答,便直接坐在了王婉君的右侧。
接着,白衣男子自来熟的笑道:“在下长孙俊秀,人皇城入世弟子,请问两位贵姓?”这长孙俊秀虽然嘴里说着“两位”,但目光却是一直盯着一旁的王婉君说着。
见他如此模样,司马相如虽然心中对他甚是不满,但也知道自己绝非此人对手,因此只是暂时忍让,而且从他看王婉君的眼神来看,这家伙肯定是惦记上了自己碗里的肉,心里不由的暗恨,但是嘴上却客套道:“原来是人皇城的高足,难怪正气凛然,在下佩服。”
“不敢当,兄台言重了。”长孙俊秀口中虽然这么说着,然而脸上却一点谦虚的神情也没有,显然只是敷衍司马相如而已。
他本奉师命有事前往云雾城,流水城只不过是他的途经之地,正好借宿于此。他本来正嫌这客栈简陋,准备随意吃点东西尽快离去,谁知道恰好碰上贾有财这一幕,顿时便被王婉君的美貌所吸引,虽然一时弄不清她与司马相如的关系,但他一眼便看出王婉君还是处子之身,想道凭着自己的相貌地位,心中笃定任司马相如与她是什么关系都不是问题。
他原以为两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后便会大献殷勤,却没有想到一个虽然脸上颇有震惊之色,却是转瞬即逝,低着个头也不知道在动什么歪脑筋;另一个则是从始至终一个神情,一点也不以他身为人皇城的入世弟子而惊异。
要知道人皇城每年能够成为其入世弟子的,绝对不会超过一个巴掌。
他本还有些炫耀之意,但没想到王婉君竟然得知自己的身份后依然镇定自若。长孙俊秀心下更是大定,他自认为只有像王婉君这样不为外物所惑的女子才配的上自己,他觉得自己梦寐以求的佳偶终于出现了。
他这一思量根本没有将司马相如放在一边,这也难怪,司马相如一身能力全在眼睛,压根不会本土世界的修真之术,在长孙俊秀看来自然与常人无异,而且举止轻佻,一双眼珠子更是邪里邪气的,也很是让长孙俊秀在心里鄙视不已。
至于王婉君她修习的却是一门上古奇功——素女经,只要她不动手,任谁也查觉不到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竟有一身不俗的修为。当初司马相如不就吃过大苦头吗。
“小姐,可否赐告芳名?”长孙俊秀说话之间温柔无比,但是却带着一股不容他人质疑的语气,配着他的长相,确实有种让人沐浴春风的感觉。
王婉君初见他时虽被他的英俊脸孔所吸引,但回过神来的时候,心中却全是司马相如这个无耻小贼的身影。芳心的震颤,就只是那短短的一瞬,后来任凭长孙俊秀怎么说,她已经全然不将此人放在心上了。
王婉君原本听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