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城成家之事迅速传扬开来,在金山城一带引起了轩然大波,无数人拍手称赞,一时间那玄姓修士声名大噪。成家老祖最后拿出炼魂宗特有的法宝也引起了众多猜测,无数的修士议论纷纷。
“炼魂幡乃是炼魂宗特有的法宝,非内门弟子不能炼制,想不到成家老祖居然是炼魂宗的内门弟子,隐藏得真深,欺骗了我们所有人。”有年老修士叹息道。
“成家与炼魂宗勾结,暗中不知害了多少无辜之人,罪有应得,大快人心。”有年轻热血的修士抚手称赞。
“与成家之事相比,我更关心的那玄姓道友的身份来历及下落。”有沉稳之人暗自思索。
……
江流看着对面那不请自来的男子,道,“你到底是谁?”
距离阳城成家之事已有数天,此刻江流的伤势已恢复七成有余,却突然被这不速之客打断,他一出现便率先出手,根本不给江流考虑的时间。
那男子年约二十,身穿黑衣长发飘逸,神色间带有傲然而阴冷之意,笑道,“你现在可以称我为太阴飞鹰,不过等会,你就得叫我主人了。”
一听到‘太阴飞鹰’四个字江流便知不妙。太阴宗乃是与青龙山等相并列的大宗门,以凝炼太阴煞气著称,亦正亦邪。
江流神色一凝,冷道,“你是太阴宗弟子?为成家报仇来的?”
那男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道,“成家算什么东西,我不过听闻你以一己之力斩杀成家老祖打退成家家主,所以特来打死你而已。”
说罢取出一柄通体黝黑散发着阴冷气息的黑剑。只见他真元涌动,一股阴冷入骨的寒意弥漫开来,黑剑挥来嚯嚯生风,犹如一只黑色的凶兽向江流袭来。
“当……”江流双眼微眯,手中长剑狠狠地劈在了黑剑之上,势均力敌,顿时火光四射。他见势招式一变,闪电般地紧逼上前,把握刹那以开山碎石之力劈下。
黑剑瞬间激发出一道森然的刀意自下而上,气势决然。两道冷峻的剑气携带着强大的真元之力冲击在一起发出阵阵山石滚动的轰鸣声,附近沙尘飞扬。
江流一连后退三步,传来阵阵微弱的疼痛之感,眉头微皱,自知是伤势为能痊愈之故。对方也未能占到优势,连退几步才稳住身形。
“你能硬接我五成之力,总算没让失望,打死的确可惜了,收为战奴正好。”太阴飞鹰嘴角浮现出一丝森然的笑意,透露出强大的自信道。
江流冷道,“你很自信,莫非这便以为吃定我了?”
太阴飞鹰目光一闪,冷道,“同辈之人能够被我视为对手的不多,可你必然不是。接我五成之力已是勉强,莫非还能翻天不成?”
话音刚落,他便主动出击,手抡黑剑刺来,剑气乌黑透亮,弥漫着森冷之意。
江流神色不惊,再次剑做刀用狠狠地反劈回去。长剑激发出强烈的刀势,在真元的灌注下逐渐凝实。
与剑相比,江流更喜欢用刀。剑可刺可挑可削,虽也是利器,却尽显柔弱之意。刀可劈可砍可剁,充满霸气,与他的霸道刚猛的真元属性相吻合,施展起来更为顺手,实力更胜一筹。
“轰……”
两道强势的真元再次碰撞在一起,气浪翻滚,地上飞沙走石,四散的剑气把附近的林木的枝叶簌簌切碎。两人截被震得倒飞出去,在落地的刹那有快速向对方冲去。
一时间场中真元纵横激荡,数之不尽的剑气恍若雷电般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的‘轰轰’声响彻山林不绝于耳。
战奴也是奴,地位低下失去人身自由,必要的时候地为主人奉献出生命。而且一日为奴,终身都被打上一个‘奴隶’的烙印,江流岂能允许?为争未来自然是全力以赴。
两人都身形如同闪电,如同两道光影在交错移动。
突然江流身形一动,真元陡然提升长剑顿时化作一道剑影撕裂了太阴飞鹰的黑幕,斜斜地划在了他胸膛之上,鲜血长流。
“嘿嘿……”太阴飞鹰用手蘸起一丝鲜血放在嘴边添了一下,发出阴冷而无情的笑声,道,“伤过我的人全部都死了,你也不会例外的。”说罢真元轰然而动,将自己的最强状态展现了出来向江流杀去。
江流越打越心惊,他感觉对方实力比自己更胜一筹,若非自己真元充满爆发之意,他又无意伤己性命,只怕此刻自己已经败落下来,这令他非常不安。
败了性命无忧却意味着成为战奴,失去了未来。心境蒙尘修为再难寸进,也失去与同辈之人争雄的资格。
他原以为自己身修战神武典,真元霸道刚猛,气势恢宏雄壮,只要小成,天下同辈之人少有敌手,现在看在还是自己太过自大了。
太阴飞鹰伤在江流剑下已经被激怒了,此刻更是杀心大动要把江流斩于剑下。强烈无匹的真元轰然而出,硬生生地轰进江流体内,将他的伤势彻底引爆开来。
江流咽下涌上喉咙的鲜血,强忍剧痛,暗道糟糕。
“当……”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