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魏源,你敢打我?”
魏源不屑冷笑,“大明律,藐视朝廷,咆哮公堂者,重打十大板,还不动手!”
衙役们抡起杀威棒,“噼里啪啦”打了起来。
一开始,范执事还能破口大骂,可是,到了后来,他就只顾着喊痛了。
稍稍出了口恶气,魏源神清气爽,“范氏,你且说说为何击鼓,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本官绝不轻饶!”
范执事冷汗淋漓,“魏大人,我且问你,城门口挂的那尸首是何人?”
魏源心头暗笑,“自然是白日行凶的刺客”。
“那是我范氏马夫,怎么成了刺客?魏大人是不是过于草率了?”
“昨日刺客袭杀王腾,却被乡勇射了一箭,正中左腹,如果城门口那人不是刺客,为什么他左腹也有箭伤?你且说说,为什么这么巧?”
范执事憋屈无比,他如果知道为什么就不来找茬了。
“魏大人,我家东主不日即返,到时候,希望你能给他一个说法”
魏源不怒反笑,“你家东主是御使还是钦差?我为什么要给他一个说法?我且问你,城门之人果真是你范氏之人?”
范执事重重颌首,“不错,千真万确”。
魏源放声大笑,“好,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来人呐,查封范氏商铺,擒下铺内所有人员”。
“魏源,你疯了!”
“范执事,是你疯了吧,刺客白日行凶,数千百姓亲眼所见,今日你来为他鸣冤,难不成你是幕后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