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的好,可盛公公还是觉得人生遗憾,他不能娶妻生子了,不由每每叹气,后来他这想法被手下的小太监(此时就站在盛公公身后)知道后,不由巴结道,虽说太监不能生子,但是娶了媳妇应该是可以的,就这样盛公公心动了,心想着自己得岚妃宠爱,在宫外买个女子,应该不成问题,于是乎,为盛公公献言的小太监找到了这两个大汉。
“恩。”被叫的人冲大汉点了点头,细声的问道,“我要的人呢?”
闻声,扛着白冬祭的大汉上前一步。
“她这是怎么了?”见白冬祭耷拉着头一动不动,盛公公疑惑的问道。
“这不是怕姑娘给公公惹麻烦吗?给她喂了点药。”满脸横肉的大汉笑着说道,其实他也不知道白冬祭怎么了,但是为了能拿到银子,管他呢!
听了大汉的话,盛宫宫觉得有理,不由伸出手抬起白冬祭的脑袋,这一见白冬祭的小脸,心头一喜,没想到这模子不错呀!
看的出盛公公是满意了,两个大汉相识一笑,这笔买卖是成了。
“咳咳。”盛公公收回了手,往后退了一步,咳嗽两声,这时站在身后的小太监,立马上前来,从怀里拿出了一包银子递给满脸横肉大汉,然后从扛着白冬祭的大汉手里接过白冬祭。
在白冬祭不醒人事时,一场交易完成了。
就在两个大汉掂量着手里银子准备离开时,盛公公开口道,“这女子来历?”
盛公公为人也是谨慎,不然怎能在这深宫里活到今日。
“盛公公放心,这事我哥俩办的干净。”满脸横肉的大汉睁着眼说瞎话。
盛公公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便转身带着身后的小太监离去,不再逗留,毕竟这事不可张扬。
冷月在这深宫内冷眼旁观着,但却在另一处却是醉了人。
三千月色倾斜而下,洒在一座满是桃花的院落里,白色月光下,每逢微风,朵朵桃花纷纷落下,落在白衣男子肩头。
摇曳桃花树下只见他负手而立,一身锦白袍衫,风掠牵衣袂,翩翩而起,如墨青丝,墨带束绑,微风撩过不由浮浮而动,肌肤通彻犹如白玉,叶眉下的眸,如繁辰般看着远方,红唇微动,便倾动山河。
他白衫胜雪,青眉微皱,眼底担忧,似乎是在为落下的桃花哀叹,玉指伸出接过一朵娇羞桃花,嘴角牵动,不由应验那句此人本是天上有,人间何处寻。
这一幕落进了一个立在不远处的男子眼中,只见这男子身高九尺,着黑色紧袍,宽大的袖口被绳带缚在手腕上,想必这样为了更好的行动,宽厚的手中握有一把玄铁长剑,一张国字脸,粗眉大眼,虽不刻意但眉宇之间已是剑气。
“来啦?”白衣男子未曾移眼,开口说道。
“公子。”黑衣人微颔首说道。
面对公子,他本该是弯腰俯首行礼,可公子说,不必对他行如此繁杂的礼节,公子说的话,他易风向来都是听的,不是应为公子的身份,而是因公子这个人,值得他如此。
易风,年二十八,江湖剑客,一把玄铁长生剑闻名江湖,但在八年前隐于江湖,跟随在了这白衣男子身边。
语毕再无言,望桃花簌簌落下,满地皆是红意,远远看去很是醉人,但在这白衣男子面前,它们都悄然失了色,不知过去多久,只见白衣男子红唇抹上笑意,眉眼笑开,温言道,“易风,你说我还能认出她吗?”
闻言,易风一愣,但旋即明白,“公子,这……”还不待易风说完,只见白衣男子摆了摆手,说道:
“认的出,她是不一样的。”
易风不再说话,看着白衣男子的目光,失了神,虽说公子此时笑着,但是他知道现在公子正在担忧那个女子。
随着公子多年,公子的性情他自然多少是知道的,公子淡泊名利,喜爱逍遥,为人谦和,不予人忧,所以他也不能多开口询问什么。
公子说的那人他没见过,但关于她的消息总是一只白鸽带来,每每白鸽传来,总见公子眉头笑意多了几分,唯有这一次,公子是愁了。
那是两天前,他本和公子还在北漠,突然一只白鸽划过天空,落在公子肩头,本想着公子看着来信,应该是笑意了然,不曾想,他察觉到公子眼底的惊忧,虽说是转瞬即逝间。
细细想来,唯有那么一个人能让公子如此了。
“夜深了,易风早些休息。”良久后,白衣男子抬眼向易风看去,轻声说道。
“是。”易风垂眉答道后转身离开。
易风离开,白衣男子便将目光至于月色中,唇抹笑意。
十年了,不知是否还会在深夜哭泣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