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一开始继母过来时,温柔贤淑,尊老爱幼,博得小花一家人的喜欢。小花打小没娘,面对继母,小花更是用心伺候,孝顺着。眼见一家人其乐融融,小花的爹爹决心出门做生意,让日子过得更加红火。于是,家里仅剩下了小花,爷爷,还有继母。
本着幸福的日子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可是……
不曾想,继母性情突然大变,不再温柔贤淑,像是换个人似的,变得凶神恶煞起来,每天对着小花不是打就是骂,就连爷爷都不放过,最终还将爷爷赶出了家门,小花本着与爷爷一起离开,谁曾想继母将小花关了起来,说要把小花给卖了,小花不愿意便拼死想要逃出去,不了,继母狠狠的对小花进行了毒打,就在小花晕死过去时,继母叫来了这两个大汉,将小花卖了。
想着自己的命运,小花狠狠的抽泣道,这辈子她再也见不到爷爷了,再也见不到爹爹了,“呜呜……”
小花的哭泣声,入耳极其瘆人,这让走在前面的两个大汉,心头一抖,满脸胡子的大汉转头对着小花一脚踹去,没有半点怜悯,咆哮道,“哭!老子让你哭!”
小花的身体如寒风落叶,哪里受的了大汉的这一脚,这一踹,小小的身子重重的倒在地上,一口鲜血喷出,溅满大汉身。
“你这死丫头!”满脸胡子的大汉见自己身上溅了血,心头更加恼火起来,撸起袖子,弯腰欲想将小花捞起来,好好教训一顿,要知道见血是不吉利的,而且还是个女人的血!
“行了,行了,盛公公等着要人呢,这要是打死了,咱可就没银子拿了。”站在旁的另一大汉伸手拦住了想要打小花的大汉,皱眉道。
他可没想过心疼啥,要不是看在小花值钱的份上,他才难得管小花是生还是死。
撸袖的大汉闻言后,想着是有些道理,还要拿钱,于是碎了口吐沫,直起腰对着倒在地上,还瑟瑟发抖的小花,怒斥道,“赶紧给老子起来!真他娘的晦气。”
倒在地上的小花,听言后,力不从心的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而她用牙咬着的唇溢出了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开出了血花。
她不能哭了,因为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见小花还算乖巧,两个大汉也没有再刻意为难,再想着这时候也不早了,这要是让等着人着急了,那就不好了,于是,满脸横肉的大汉,冷冷的说道,“走吧!”
就在三人准备向前走去,就在小花即将迈进命运的深渊时,只听,一清脆响亮的声音划破了这寂静的深夜:
“放开她!”白冬祭站在不远处,大叫道。
闻声,三人都大吃一惊,纷纷抬眼看去,借着这皎洁的月色,看清白冬祭的模样后,两个大汉相识一眼,咧嘴笑开,就一弱小女子,而小花刚还浮出希望的眼神,此刻彻底暗了下去。
呵呵……是一女子。
望着小花身后一地的血迹斑斑,白冬祭的心狠狠的刺痛了,这刺眼的鲜红犹如当年,犹如当年娘亲一地鲜血,只是那时她不能保护娘亲,只能眼睁睁看着娘亲溅血而死,这次,不能,她不能看着有人再在自己眼前这样死去,不能!
白冬祭被往日冲昏了头脑,一个箭步的冲上前去,快速的将小花护在了身后,抬头,怒视两个壮汉,白冬祭行动快速,不由让三人都微微一愣,待两个大汉反应过来,白冬祭已是站在了面前。
看着护着自己的身影,小花眼眶打转的泪水滑了出来,她居然要救自己,或者可以相信她,于是小花把所有的生的希望放在了白冬祭的身上。
满脸横肉的大汉,两眼有神的打量着白冬祭,看着小小的女子,居然露出了吃人的眼神,这气势也是瘆人的狠,莫非真有什么本事?想比满脸胡腮的大汉,可没有满脸横肉大汉想的多,只见他本是贪婪的眼神,开始别有用心的打量着白冬祭,这模样水灵,想必尝起来是不错的,要知道,经常给别人送姑娘,如今有姑娘送上门,哪里有错过的道理。
满脸胡腮的大汉咧开嘴,冲白冬祭笑道,“小娘子,夜色已晚,想必是没了去处?要不……”说着就要将粗手伸向白冬祭。
白冬祭望着那张恶心的脸就想吐,见伸过来的手,本能的往后一退,满脸皆是鄙夷。
满脸胡腮的大汉怒了,大声道,“他娘的敢嫌弃老子!”,伸手就想把白冬祭给抓起来。
“小心!”就在满脸胡腮大汉脚跨出一步时,在旁的大汉脸色一变,惊呼一道,可惜已晚。
只见白冬祭抬手飞快的冲眼前的大汉散出白色粉末,白色粉末很快眯了大汉的眼。
这白色粉末是白冬祭临下山时,研制的迷药,无毒,用来防身之用,不曾想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见两个大汉被迷药给迷了眼,白冬祭立马转身,为小花揭开手上的麻绳,安慰道,“别怕,没事了。”
小花内心激动不已,破裂的唇张了张,但终究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只好用眼睛直直的盯着白冬祭的脸,她得救了,她不用被卖个太监了,太好了。
费了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