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
第二天一大早。不,准确的说是凌晨三点半。我就被大川给叫醒了,因为我爱玩游戏所以基金会强制我必须给他我家的钥匙。大川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让我去洗漱换衣服。并开始着手帮我收拾行李。
“果然被我猜到了,我走了之后你一定又玩游戏。行李什么的都没准备。”大川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唠叨。
在他的帮助下,我四点半就出了门。我们一行十人,九个技术科研人员我一个执行人员。我们坐飞机到了阿根廷南部的一个港口城市,几乎没有逗留就乘上了一艘特别大的渔船前往南极。
船刚出港口的时候速度还是蛮快的,可没过多久就越开越慢,最后几乎像自行车的速度那样前进。而天也很快的就黑了下来,温度骤降空气瞬间变得寒冷,每呼吸一次就像是把针吸进了肺里一样难受。我再也没心情期待南极的美景,回到船舱的大厅里去找他们那群学霸,来讨论一下这次的计划。
大厅里他们围着热源端着咖啡,读书看报闲聊。原来只把我一个人丢在了外面像SB一样受冻。
“嘿,我还以为你不怕冷呢。过了这么久才进来。”跟我说话的是一个美国的大叔,他还递来了一杯热咖啡和一个中间夹着很厚牛扒的汉堡。大叔一脸金到发白的毛发,整个人又矮又壮,除了科研以外他负责团队的饮食。因为是美国人,所以大家都习惯叫他为山姆大叔,而他也是这此任务里年纪最大的,自然也就兼职了负责人。
大川放下报纸替我解释:“他啊,大概是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时间。”
北半球的夏季,南极极夜,长达半年的寒冬黑夜。
“卧槽,你们真是一群疯子,哪有趁着南极极夜的时候来的啊。会死人的好吗。”
坐在窗户旁边的年轻人放下手中的罗盘:“呸呸呸。说的什么话,刚出门就说这种晦气话。”他和我一样是中国人,他研究风水看相什么的,其实通俗的说就是个道士。不过我从来都没见他出手过,他说是中国的方法对付不了外国的妖怪。这人叫什么什么明,我总记不住,就叫他小明。
按照好莱坞冒险或者灾难类型电影的尿性来讲,这时候镜头里的人物都介绍完了,短暂温馨的寒暄场景过后,镜头就要转到窗外用大雪来渲染气氛,然后大家都回到各自的房间睡觉,再转一个船体的大远景。半夜的时候船长室里,船长和副手不惧颠簸,迎着昏黄的灯光叼着卷烟,聊聊家里的孩子,聊聊怀有远大目标却又英年早逝的父亲。突然猛烈的撞击声将船员们吵醒!船体晃动不停,船长和副手摔的狼狈不堪,甲板上则一片骚动,于是发现被怪兽袭击了。
可是这时没有下雪,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完之后去睡觉,也是一个安稳的夜晚。而我则像往常一样睡了一个对时,醒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了,反正天是极夜,就没人提说是白天还是晚上了。
起来之后我看那几个人还是像度假一样各自娱乐着,我裹上最厚的衣服跑到门外瞅了一眼。我们航行的海域基本百分之八十都是冰了,现在的速度说是自行车那都是夸张的。
“拎着你的行李,咱们准备换船。”大川招呼着我下船。
我们离开港口的时候乘的是一艘渔船,比较大的那种,足够一家老小在近海住两天。
“跟你想的差不多,我们乘坐渔船出发,出了阿根廷国境之后就发出求救信号,接着开始伪装失踪,这里离救援码头有二十多小时的航程。所以咱们任务时限也只有不到一天的时间。”一个叫托尼的英国人跟我解释,他在团队中主要负责数据,醒着的时候就不离电脑。金色的长发又卷又乱已经搭到了肩膀。上身里里外外穿了七八件衬衫,领子一个摞着一个,最外面还套了一个大领子的防寒服。
破冰船要比我们的渔船大了好多,我目测来看的话,至少是渔船长度的四倍。我们登上甲板,两列人夹道欢迎。他们穿着我们基金会统一的衣服,不过我都不认识。应该是主要在南极搞科研的人,一两年才回一次家的那种。他们主要负责把我们带到报告中提到的地点,并不会过多的协助我们完成任务,所以也就不再一一介绍他们了。
我们十人登上破冰船之后感觉立马就变得不同了,托尼把自己的电脑和船上的设备接好,控制室里一排排的显示器规律的打开,投出淡蓝色的光将托尼围在中间。山姆大叔收拾好厨房之后立马在指挥室里和其他几个科研人员摆开沙盘,小明拿着罗盘捣鼓着破冰船的操作台。大川则开始跟我讲起这次的任务。
“你知道的,有很多人发表言论是不负责任的。所以那些阴谋论者都认为这个怪物的存在与我的国家的生物实验有关。可我们认为,这个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生物实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