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聚集来的犯人,还有的是为了逃避兵役或是犯了些小错就被抓来的百姓黎民子弟,更有一些是被强行征役而身怀冤屈无处申诉之人。
“度支大人,我们得赶紧上路了,夏帝的工期赶得紧,不能在这里再耽搁了,若是误了期限,我们可都是要掉脑袋的呀!”姒伪看子履似要把这一、二百人都要询问一遍,忙在一旁催促道。
沃丁见状也怕子履闯下什么乱子来,慌忙上前将子履拉了出来说道:“世子,切莫多管闲事,这乃是要被送去修瑶台琼池的奴工。有些人即便真有冤屈也不在咱们的管辖,自有太仆令和大理令处置。”
“我夏朝贡赋,百姓每户耕种五十亩需缴纳五亩田粮的税赋或耕种五亩公田以充税赋,如今上河下游连年泛滥成灾,耕者多失其地,田赋不齐,东夷百姓苦不堪言。朝廷不去救济东夷百姓,居然还大费人力修建行宫鸾殿,连这王领之地的公田都快没有人耕种了,库府如何能够充裕呢?为何不把这些人都安排去耕种公田以充实国库粮仓的空虚?”子履有些愤愤不平的说道。
子履主意打定便要扣下这半数的奴工以充实开垦耕地的劳役。沃丁一听便慌了神,步兵统领姒伪更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但素来任性而胆大妄为的子履丝毫没有动摇,但凡他认定了的事情,是绝难让他罢手的。
虽然经过沃丁和姒伪一番极力的劝阻,但是最终子履仍然强行从奴工队伍中扣下了数人,并让自己的下属将这些人安排到耕种王室公田的劳役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