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愤怒。
想要杀人的愤怒。
苗立峰俯身靠近路峥嵘的耳边，以图能够多闻到一些不同的气味，比如香水味，比如女人的体香。
跟腐肉发出的臭味相比，那些味道，简直美极了。
“相信我，这里面都是一些你不想看到的东西。”
路峥嵘转头看了他一眼，询问的眼神在告诉他，她还想在问一遍。
不过她忍住没问。
如果到这里她还猜不出那是什么的话，那么她就是彻彻底底的傻子。
她顿时脸色煞白。
若不是降下的黑幕为她遮挡，她一定会捂着脸，不想被人看到她现在的脸色。这对于一个警察来说，绝对是一件出丑的事情。
片刻后，秦言终于出声道：“我想，凶手不一定是人类。”
路峥嵘惊讶道：“怎么可能不是人类？”
他们警察几乎查到了所有能够查到的线索，无论是脚印还是指纹都证明了一个结果，凶手一个不折不扣的冷血杀人狂。
秦言淡淡道：“有的时候，人比畜生还要可怕。”
苗立峰点头，他很赞同秦言的话。
“峥嵘，你可能不知道，凶手的一切行动，好像都是在这个深坑中进行的。”
苗立峰的提醒，顿时让路峥嵘心中一惊。
无论她如何想象力丰富，无论她将事情想象成如何残忍的地步，都不会想到，一切都在这个深坑之中。
嗡——
影蜂又动了。
那富有旋律的翅膀律动声，仿佛是夜空中最美妙的乐曲，让秦言的心弦随之波动。
“苗兄弟，保护好她。”
秦言转身疾走。
苗立峰似乎知道秦言发现了什么，便道：“好！”
路峥嵘却固执地道：“谁让你们保护。”
但是秦言的人影早已经消失了。
总是这样来去如风。
这并不能改变路峥嵘对他的看法，如果硬要说此刻对秦言的印象的话，那她会认为，秦言应该是一个经常当梁上君子的人吧。
只有这样的人，才会跑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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