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位置的距离始终有限。
这一切都在秦言的注视下完成的，秦言心里当然着急，这丫头怎么还不过来。
同时他也为虞子寒的脸皮厚而感到可恨。
随着虞子寒的步步紧逼，慕小笙终于忍无可忍。
呼！
一拳打了出去。
就在大家的惊讶之下，虞子寒避之不及，吃了一拳。
啊——
虞子寒倒了过去。叫了一声，又慢慢爬了起来，他的眼圈明显黑了。
大家都笑了。
但虞子寒却笑道：“真是好任性的妹妹，不过我很喜欢……”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呢？”慕小笙说道。
虞子寒依然笑着道：“说到脸皮厚，有许多种情形关乎羞耻二字。羞耻恐怕是人类特有的现象，知羞耻而自律，这是文明的需要。因落后而羞耻，这是奋发的需要。明知是羞耻之事，而非要为之，此为脸皮厚，此种厚法不好。有些脸皮厚的人，貎似生存得很好，那是禽兽，奸侫之人。不知羞耻之人，必为社会耻之，这样的人当然也有。而我的脸皮厚，那是完全正常合理的，是为了追求美而自发的……”
“古人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已经有人忍受不了这种人的无赖了。
或许男生都对他早已经恨之入骨，也许有的女生已经对他爱的不能自拔。
虞子寒正说的气劲，却发现慕小笙站立起来。
她的怀抱中都是她今天上课需要的课本，抱着课本，在终于诧异的目光下，慕小笙向后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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