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窗外,声音在这片寂静中显得越发空洞,“当时,我和同学在楼皇唱歌,我喝醉了,进错了他的包厢,今后他就处处找我的茬,让我无法立足……”
她本该清淡的嗓音,听在莫云轩耳中,竟显得如此沧桑,宁可可将那些发生过的事娓娓道来,“我被他使了手段,和他睡了……一晚上。”
放在膝盖上的十个手指头因为紧张而绞在一起,宁可可不敢回过头去看莫云轩,更不敢对视他的眼睛,“当时,我不记得你的存在,轩,对不起……”
身边,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听不到男人的声音,车内萦绕的,只有一深一浅的呼吸声。
这样的事情,有谁会不介意?宁可可选择了坦白,不想骗他,可良久的沉默,已经让她摸不着底,开始毫无把握起来,有些事,难道真的只有谎言才是最美吗?